张猎户拽着她儿子走了进大堂。
张猎户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坚定,仿佛要为儿子讨回公道。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仿佛要把一切都燃烧殆尽。
而她的儿子则是一脸的委屈和害怕,紧紧地跟在母亲的身后,仿佛一只受伤的小鸟。
看到这一幕,沈县令不禁感到一阵紧张。
她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中暗自思忖:刚才那人可是宫里那位身边的红人,早就听说宫里那位来镇上了。
更何况,这位方柠染姑娘还会医术,有没有可能她把那位治好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位可不敢得罪。这乌纱帽先不说,那可是女儿的救命恩人,不能恩将仇报。
大不了让她告到知府那里去,让知府去解决吧。
沈县令的想法在脑海中飞快地闪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
既有对权力的担忧,也有对恩人的感激,还有一种深深的无奈和无力感。
他知道,自己必须谨慎处理这件事情,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得罪了这位可能的恩人。
她轻轻抬起头,目光锐利而冷静地看向张猎户。
她的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只有坚定的眼神和微微上扬的嘴角,仿佛在告诉张猎户,她已经准备好面对他的指控了。
“你是要告方家的谁?”她的声音清晰而有力,仿佛一把锐利的剑,直指问题的核心。
张猎户毫不犹豫地抬手指向方大苗,他的脸上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气都倾泻出来。
“我要告方大苗的女儿,方子雅,她偷了我们家四百两银票!”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气都倾泻出来。
方大苗一听这话,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她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不满,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都泄出来。
“张猎户,你它娘的睁眼说瞎话,我家子雅现在还在考试,什么时候偷你家钱了?”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一把尖锐的刀,试图割裂张猎户的指控。
杨县令看着这一幕,心中却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是方柠染,那就好说。他看向方柠染,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方娘子你既然没事了,就回去吧!”他的声音温和而亲切,仿佛一位慈祥的长辈在关心晚辈。
方柠染却没有立刻离开,她的心中充满了好奇和兴趣。
这样的好戏,她可不想错过。不过,她也知道方子雅正在考试,只能等到下午才能开堂。
她决定先去把菜单给了医馆,然后再回来看看。
“那好吧,等下午被告人考完试,再来玩!”她的声音轻松而愉快,仿佛只是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她的话让众人彻底无语。人家是来告状的,她却是来玩的,这是大堂,怎么像她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