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接下来该怎么办?”
“臣在收到吾妹步练师的消息后,立马就朝皇宫奔来救驾,路上几乎全是世族的人!”
“如今整个建业城,几乎都在反贼控制之中了!”
刘咸眉头一挑,淡淡的说道:
“贼军势大,先出皇宫,去张昭府邸!”
步骘闻言,又问道:
“皇宫已被反贼控制,城门皆闭,从何门出?”
“往东有偏门,曰升贤门,外与商市相连,可从彼处出!”
步骘闻言,不再多说,直接拨转马头,便往东而去!
步骘常年征战,马上功夫了得,不多久,便已到升贤门。
不出刘咸所料,张温等反贼控制了数座大门,但小门处却没有太多驻防。
步骘长枪挥舞,拍马冲杀,守门反军未及反应,便被攮倒一片!
“开门不杀!”
步鸷持枪怒呵,枪尖正对着几个杂兵。
几个杂兵赶忙合力取下门销,放了步骘出去。
城门外,正对着一片商市,人来人往,叫卖不绝,好不热闹。
步骘没有任何停留,拍马便冲,直往张昭府邸冲去!
“主公不疑张昭亦反乎?”
路上,步骘问道。
“张公乃肱骨之臣,岂能反孤?”
刘咸说这话,倒不是他有多信任张昭。
毕竟张昭在赤壁之战的时候,也是妥妥的投降派,软骨头。
但张昭是孙策死前的顾命大臣,外事不决问周瑜,内事不决问张昭。
虽然一问周瑜就是打,一问张昭就是投,俨然一副“带投大哥”的模样。
但不能否认,张昭是东吴文臣之,地位甚高。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张昭与步骘相同,早年也是避祸来到江东。
虽然背后也是一个中小级别的家族,但与那些传承数百年的世家豪族相比,很多地方都尿不到一壶里去……
一路上马蹄如飞,步骘策马狂奔,遇到的几队追兵和巡城的叛军,都被步骘持枪捅死。
不多久,便来到了张昭府邸前。
平日里门庭若市的张府,如今却冷清无比,只有三五个持刀戴甲的兵士,在不远处不断徘徊。
这些兵士显然就是张温派来负责看住张昭的叛军。
刘咸一个眼神,步骘立马冲杀上前,没费多大力气便轻松解决。
随即二人下马,步骘叩门:
“张大人开门,广信侯步骘前来拜访!”
“张大人开门,广信侯步骘前来拜访!”
步骘连喊几声,才有一小厮自门缝内往外探看:
“广信侯请回,我家大人患病卧床,不能理事,请改日再来。”
步骘当然不可能走,继续说道:
“有要事求见!”
那小厮见步骘不打算走,也没再管那么多,转身就要离开。
“张公开门,权携广信侯前来拜访。”
刘咸走上前,亲自叩门。
听到这话,那小厮才止住了脚步。
站在原地,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良久,他才再次走到门前,取下插销,开了一个小缝:
“由拳侯张昭之子张承,拜见主公,见过广信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