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台“”
谢疏慵什么时候这么会演了他都要当成真的了。
池清台瞬间生出了一股强烈的羞耻,被如此逼问,真的有些出了他的想象。
谢疏慵如此入戏,他自然也不愿服输。
“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池清台抬起下巴,挑衅一笑,“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告诉你。”
谢疏慵耐心尽失,抓着脚腕把人拉近了怀里“不说那就别怪我”
他说到一半,突然止住了话头。谢疏慵的目光越过眼前的男人,看向了楼下璀璨梦幻的城市夜景。
放眼整个非洲,都没有如此繁华的夜景。
不对劲,这不是拷问,谢疏慵猛地反应了过来。
就算双方军阀真要拷问他,也不会大费周折把他送到华国,还安排在这么豪华的一个房间里。
“谢疏慵,你怎么了”见他一直愣,池清台有些担心。
谢疏慵低头,静静地看着他“你刚才叫我什么”
以为谢疏慵不满被叫名字,池清台又改口喊“老公。”
老公
谢疏慵脑海中突然生出一股荒唐的念头,难道说眼前的人不是间谍,而是他老婆
可他怎么会结婚
不可能,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和别人在一起。
难道这是梦境他大脑在战乱中受伤,至今没有醒来
是了,这是唯一合理的一个猜测。
人的大脑有着复杂的机制,或许是他大脑受伤,才会在梦中梦见这种场景。
他重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目光渐渐沉了下来。
既然是梦境,那就意味着,他再也不用忍耐
“是你先招惹我的,”谢疏慵把人搂进怀里,粗鲁又生涩地封住了男人的唇,“等会儿不许哭。”
皎洁的月光下,谢疏慵抱紧自己幻想出来的完美伴侣,放纵自己一遍遍沉沦。
谢疏慵警惕心非常强,睡觉从不允许有人在自己房间里,更别提和人同床共枕。
哪怕知道这是梦境,他也很快就醒了过来。
醒来后,谢疏慵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厌恶。
从15岁后,他就有了一套完善的行为模式。他不会强行压抑需求,但也不会无节制的放纵。一周自己解决一次,是他给自己定下的规定。
过去三年里,他几乎是变态地执行着这一任务,很快就对这种事情丧失了所有兴趣。毕竟当一件事按规律的生,变成了不得不执行的任务,就再也与美好无关。
直到他做了这个梦,这才明白,吃自助和吃双人餐是截然不同的体验。也是这一个梦,让他过去三年的坚持毁于一旦。
他已经不记得昨晚要了多少次,只记得对方一直在哭,对方越哭他越凶,到最后甚至连他都有些害怕起来。
那是谢疏慵最不愿面对的一面。
他厌恶这样的自己。
好在这都是梦而已。
只要他醒来,他的生活就会恢复正常,他也会重新变回那个情绪稳定、生活规律的谢疏慵。
谢疏慵从男人体内出来,睁开眼却看到了头顶陌生的天花板。
等等,这不是梦吗
为什么他还没有醒来
身旁的男人依旧紧紧搂着他,日光下看,他长得更好看了。
睫毛浓密,五官秀气,嘴唇不薄不厚,谢疏慵甚至能回忆起亲吻的感觉,非常好。他脸颊有些红了,露在外面的皮肤出现大片的青紫,全都是他昨晚留下的痕迹。
可这个人为什么还在这里
谢疏慵碰了碰他脸颊,怀里的男人哼唧了一声“谢疏慵,把窗帘关上,我想再睡会儿”
他的声音沙哑,语气却很轻呢,仿佛是在向他撒娇。
不对,就是在对他撒娇。
几乎是一瞬间,小谢再次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