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下去,似乎不用等亮了。”
“伱到底要怎样才肯放人?”
丁旺蟹痛得浑身散架,他知道这次败得彻彻底底,连忠青社都可能因自己而受到牵连。
但他还心存某些幻想。
毕竟小时候连这么艰苦都混出头,只要不死,忠青社哪怕散了以后也可以重组。
所以,他此刻只希望杜笙能看中自己某样东西,以此作为交换。
杜笙示意飞机一眼:
“旺哥作为忠青社三当家,应该知道不少东西,特别是钱银财货花名册,好好‘接待’一下。”
飞机没说话,单手揪着丁旺蟹衣领,一路拖滞到偏厢。
杜笙没有理会丁旺蟹的‘友好问候’,将波波拉到自己身边:
“今晚怪累的,来帮我揉揉。”
“经理呢,怎么招呼客人的,送点宵夜来啊。”
杜笙将波波抱在自己双腿上,脑袋正好枕在软绵处:
“这枕头挺有弹性的,搞得我都想睡觉了。”
波波:“。”
她不觉得这个冷笑话好笑,只觉得心好累好想回家。
杜笙其实就是无聊了,逗逗她打一下时间。
约莫二十分钟后,姚文泰打来电话,声音压抑不住兴奋:
“丁孝蟹三路人马全被杀散,狂人还将东星社支援的人堵回去了。”
“阿笙,今晚一战,你功不可没啊!”
杜笙想了想,问道:
“你们打下多少盘了?”
姚文泰笑道:
“坤哥又派了一批人马过来,电气道与港运城已经清场过半,亮前怎么也搞得掂。”
杜笙还从他口中得知,莫嘉琪杀散了忠青社一路人马,却只拿北角道一条街。
对此,杜笙没有多说什么。
而接下来,他们会杀进忠青社老巢,彻底将这个字头扫进历史堆。
听到外面喊杀声渐渐消停,杜笙不再逗弄波波,叫来酒吧负责人。
“接下来怎么做,不用我吩咐了吧?”
酒吧负责人额头渗出汗水,有些惶恐道:
“明,,明白的。”
杜笙点了根烟,整个身子靠在沙上,淡淡道:
“以后这里归我管,识的就闭好嘴巴,否则我不介意帮他彻底闭上。”
酒吧负责人很清楚忠青社大势已去,这里以后就是洪兴的盘,诚惶诚恐连点头:
“明白,明白!”
杜笙正要离去,忽然想起什么,似笑非笑对波波道:
“迟些要是有人让你以身犯险设賭局,甚至逼你对付霓虹人,你推却不过的话可以来这里找我。”
他对《至尊无上》那部片还有点印象,记得波波就是因此招致杀身之祸。
他对高尔夫球还是挺感兴的,不介意拉扯一把。
波波虽然听得不明所以,却还是将这番话记在心上。
眼前这人虽然嚣张跋扈亿点,但没必要骗她。
在前往偏厢的路上,杜笙又接到刀疤全的电话:
“东莞哥,周边两条街的盘都占下了,接下来还要干什么?”
“先处理好伤员,其他人留守盘,防止丁孝蟹狗急跳墙。”
杜笙知道丁孝蟹已经携带残部退回老巢,想了想道:
“晚点估计还得打最后一场恶战,你们分派好人手吧。”
“明白的,东莞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