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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杨儿随即昏迷,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才慢慢醒转,睁开眼来,先看到的是小玲担忧的小脸,跟着觉口中奇渴,便欲坐起,身子一动,却觉小腹胀痛,忍不住“啊”的一声娇呼,吓的小玲忙问道“小娘子,您可算醒了,您没事吧”
她一时神智尚未全然清醒,努力思索,也只记得自己正在门前与6靖元谈话,怎么会到床上,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只吐舌抿了抿嘴唇,道“小玲水”
小玲忙臻来两杯糖水,喂她喝下,苏杨儿精神这才些许好转,犹不敢确定自己脑海中记忆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当下她不由问道“小玲,6靖元他来过么”
小玲怔道“6衙内早晨来过呀,他说您不舒服,然后您就睡着了”
“早晨”苏杨儿闻言望向窗外,眼见透窗的光线已经黯弱,约摸是到了午后了,登时心下惊呼道“是真的,那小子一定是给我下药了”
“鸡腿对了,是那个鸡腿有问题”
她花容失色低头瞧去,却见自己衣衫整齐,并无被人施虐痕迹,又不由一怔,而后着急问道“小玲,是谁把我送到屋里来的,还有,他有没有对我做什么”
小玲闻言茫然摇头道“小娘子,不是您请6衙内进来的么”
苏杨儿又问道“那他是不是真的走了,他不是来辞行的么”
听到这话,小玲意味深长道“小娘子,他走没走,您应该是最清楚的呀”
见这小丫头不仅一问三不知,而且还调戏起自己来,苏杨儿登时气不打一处来,连忙缩到被窝中,掀起三层衣裙后见到经带一角完整的缠在腿间,这才暗舒一口气“看来那小子什么都没干成”
“那也不对啊,他什么都不干,给我下药做甚么,莫非真的是我自己昏倒了”
她边想着钻出头来,正想下床时,却觉左脚稍沉,她呆呆看去,才现自己左脚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只深绿色玉镯,正紧紧贴在白嫩柔软的脚踝处。
“这玩意儿不是他送的那个玉镯么”
此念一落,苏杨儿心中骇然悟到“不会是他给我戴上的吧”
小玲见到她竟然带着6靖元所送的脚镯,也不禁微微一怔,跟着立刻涨红了脸,心想“我说6衙内临走时那样高兴,原来小娘子真的把身子给他了”
6靖元走后,苏杨儿睡了这半晌,那说明脚镯是在他走前戴上的,小玲十分清楚身为一名女子肯让男人为她戴上脚镯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苏杨儿肯将自己身子最宝贵的地方交给6靖元把玩
就在小玲越想越觉得面红耳赤之际,苏杨儿却疯也似的想将那脚镯摘下来,可任她如何用力,也只弄疼了自己,那脚镯纹丝不动,苏杨儿见状,气极想道“那小子一定是在外面学了什么催眠术之类的妖法,不然就是蒙汗药”
“可他费那么大的力气,就为了给我戴这么一个破玩意么”
深绿色的脚镯,如耻辱的标记,令苏杨儿忿忿不平,暗骂着“畜生、禽兽、王八蛋,亏老子真的信了你的邪,还想和你做朋友,你要是再敢出现在老子面前,老子就算打不过你,也要和你拼了”
这时小玲笑道“小娘子,您都戴上了,又何必要摘下来呢”
小玲的话听来大有深意,苏杨儿也知道自己百口莫辩,放在以前,她可能已向小玲乱脾气,可眼下她的性格已经好了很多,只在心下暗道“以后再也不能相信6靖元那小子的任何鬼话了”
她正想下床,却又现自己鞋子少了一只,疑惑道“怎么连鞋子都没了”
小玲为她寻找了半晌无果,只好取出一双新鞋来,担忧道“小娘子,屋里是不是闹耗子了”
“闹耗子”苏杨儿闻言却忽想起6靖元是有恋足癖的,他一双贼眼总是不经意会盯着她的脚,不禁心下惊呼道“肯定又是那个死变态干的,原来他不仅有恋足癖,还有恋物癖,他把我放倒了,就为了给我戴个破镯子,偷我的鞋子”
侥幸逃过一劫的苏杨儿浑然不觉6靖元是经历过如何复杂的心理斗争,才放过了她,她只觉得自己对6靖元的恨意又上升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有贼心没贼胆的下药淫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