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麽美妙的一件事!
金磊兴奋了,他故意大力的在司徒寻的体内搅动,“爽不爽?嗯?”
金磊的另一只手爬上司徒寻抖动的欲望,用力的揉措,疼的司徒寻下意识的躲避,可是勒在身上的绳子限制了他的动作,金磊象猥亵的变态大叔一样,粗鲁的对司徒寻的性器又掐又扯,感受到体内股股热流集中在下腹。
司徒寻的肉体十分漂亮,可是这样的类型从来都无法得到金磊的青睐,金磊知道自己产生欲望,可是他完全没有想要上司徒寻。强势的蹂躏他让金磊兴奋不已,精神上得到从未有过的满足,影响到了身体的欲望。
“简直象条狗一样,学声狗叫来听听吧……”
言语上的侮辱伴随肉体上的凌虐,司徒寻突然发疯一样挣扎,金磊却完全不担心会被他挣开,绑司徒寻的方法是金磊跟一个嗜好s的朋友学的,系法叫“沼”。
只跟一根特制的绳子,将人的双腕绑在一处固定,然後顺著手腕、脖子、肩膀、胸肌,腹
部……都绑住好看的绳结,不过这个绳结不光是用来好看的,被绑的人在挣扎的时候,绳子会勒进肌肉,挣扎的越厉害只会越痛苦,最後会绑的人会窒息的晕掉,游戏就结束了。
这个系法金磊觉得有趣,唯一的缺点是不能把前面的性器也束缚住,不过没关系,他的手可以变成绳子。
司徒寻应该也是无法忍受欲望的人,即使後面被金磊玩的裂开,血流不止,前方还是直直的挺起,这让金磊更加兴奋。
司徒寻挣扎的太厉害,金磊并不想他这麽快就昏过去,狠狠捏起司徒寻的乳粒,继续要揪下来似的。
“唔──”声音被堵住,司徒寻只能疼的浑身颤抖,可耻的是他硬起来的肉棒随著他的身体的微颤著。
金磊将在司徒寻身体里肆虐的镜柄缓缓抽出,血没有障碍从裂开的小穴里流出一大滩,接著金磊又猛的将镜柄狠狠插了进去,没有留一点余地。
即使司徒寻吼叫封在喉咙里,金磊依然可以感受到他的痛苦,手中的肉棒有了萎靡的迹象,金磊施展自己的长年在床上积累的技术,挑逗著司徒寻的身体。
嘴里含著胸前的小肉粒,左手挑逗著司徒寻的炽热,右手则拿著镜柄狠狠摧残他的菊蕊,司徒寻的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徘徊,欲生欲死。
司徒寻的欲望再次挺硬起来,甚至还流出快乐的淫液,金磊用牙齿轻咬已经被吸的红肿的乳粒,“舒服吗?看你现在多快乐……”
司徒的肉棒变的更硬,上面的脉络突显,随著金磊言语的侮辱开始痉挛。
“想射了?被绑成这样都爽的起来的变态!感觉到没有,你屁股缩个不停,屁股也想高潮?你怎麽可以荡成这样?你的威风呢?”
司徒寻临界高潮的欲望被金磊死死掐住,还故意用麽指在上面的小孔上挑逗,想要寻求出口的欲望不再被挑拨,却无法宣泄,司徒寻崩溃似的开始挣扎。
金磊不高兴手下的身体开始乱动,一口咬在司徒寻的左胸,血的腥味沾上舌尖,司徒寻的身体被快感逼的躬起,不停的弹动著,金磊终於在最後一刻放开对司徒寻欲望的钳制,白色的精液一下喷出。
司徒寻的腹部,被金磊咬的渗些的胸膛都是喷出精液,就连金磊也因为躲闪不及被射到了脸上。
再看司徒寻,已经失去了意识。
兔爷吉祥11(婚书)
金磊激动的微喘,右手有些僵硬的松开,却没有把镜柄从司徒寻体内抽出。
看著椅子上被五花大绑的肉体,金磊诡异的笑了。
藩王又怎麽样,不过是乳臭未干的小子,还以为自己侵噬一样的眼神掩藏的很好,金磊是什麽人,他在尔虞我诈的商场照样混的如鱼得水,情场上更是无往不利,唯一的失败也只有被刺中心脏那一次罢了。
这小子想玩弄他,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没机会!
柳如空或许是只大白兔,可金磊来了之後,这只兔子也变得凶猛,咬住人一定会撕下一块血肉!
金磊看著如破布娃娃的司徒,决定就这样放著他。
早上闻梅和凝露会来金磊的房间叫他起床,让她们看到这样的场面,之後司徒寻会想尽办法封住她们口,可这里毕竟是京城,又是丞相的的府邸,虽说死人是最安全的,但是司徒寻一定不敢动手,不能灭口那麽就只能忍下一时之气。
以司徒寻自负的性格绝对不会再愿意住在这里,金磊得寸进尺的性格又怎麽会让司徒寻退一步就算,金磊要他离开京城,离开自己的视线,不然就把他被镜柄插到高潮的事情传播出去。
这是对司徒寻的惩罚,谁叫他之前威胁金磊白天对著镜子自慰的事,金磊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
金磊和司徒寻不同,他不在乎名声,即便是以前的金磊他也从来没有做过维护名声的事情,那时他处在一个谁有钱谁就是老大的世界,名声对金磊来说不过是多余的东西,他想做什麽便做什麽,最厌恶的就是被人抓住把柄。
他没有把柄,所以他永远是最後的胜利者。
“呵……”这次他也赢了,他根本不在乎司徒寻把他自慰的事说出去,没有拆穿司徒寻说他们是情侣这件事,不过是计划的一部分。
这个藩王比金磊想象的还要容易搞定,越是自信越是处在优势的人其实越容易欺骗,这是金磊给司徒寻上的人生一课。
金磊撩开自己衣服的下摆,露出柳如空美好的稚嫩,与平时不同的是它已经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