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白沉打消這個年頭,薄募言說過他們遇到過,只是時間太長,他不記得了。
手憐惜地摩挲他的眼角,為什麼看見你殺人我會這麼難過。
為什麼你笑起來的時候我痛的無法呼吸。
白沉輕輕掀開被子,準備去陽台抽根煙。
身後睡著的人猛的抱住他的腰,聲音清冽,不像剛醒的人,「沉哥,你生氣了嗎。」
「沒有,」
白沉的手覆蓋在他手上,心疼地說道,「別怕,只是想抽根煙,害怕的話,我就不去了。」
「嗯」
薄募言貪婪地汲取他身上的味道,將他按在懷裡,「今天,嚇到你了嗎。」
「崽兒,」
白沉在黑夜裡轉過身,面對面地盯著他的眼睛,兩具身體依偎在一起,「我很愧疚,讓你獨自過了這麼多年。」
「沉哥不用難過,」
薄募言輕咬他的鎖骨,靠在胸膛上看他,「如果不殺人,死的就是我,我沒有機會再見到你。」
「對我而言,殺人是為了更好的活下去,別為他們傷懷,我會難過。」
「能跟我說說你以前的事嗎,」白沉鋒利的眉眼放鬆下來,撫摸著薄募言的腦袋,「我好像對你的過往一點都不清楚。」
「先從哪裡說起呢……」
薄募言笑著湊上去吻他的耳朵,氣息盡數落在白沉的耳後,「那就說說正式任務的第一個人吧。」
第62章後勁
白沉靠在辦公椅上,一整天都心不在焉,要麼是把開會時間記錯了,要麼就是忘了約見哪個客戶。
連王傑都看出了他狀態不對,立刻退掉所有事宜,有什麼問題都先交給王傑處理,沒有經過白沉的手。
待了半天實在煩的晃,直接跑去林哲思那兒貓著。
計時器響了起來,林哲思拿了勺子一邊輕輕地舀開杯測碗裡浮在表面的粉層。
茶水間裡瀰漫著一股濃郁咖啡的香味,林哲思端著咖啡出來,將咖啡推到他的面前,「你這一進來話也不說,不是嘆氣就是皺眉頭,說吧,你的貓崽子出什麼事了?」
「什麼玩意貓崽子,」白沉伸腿搭在桌上,仰頭望著天花板,「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殺人是什麼樣子嗎?」
林哲思手一頓,眼神有些恍惚,「當然記得,到現在想起來還覺得有些驚悚。」
「說起來咱倆就是因為那次失手把人打死才認識,」白沉回憶道,「我到現在還記得那人死的時候眼睛都沒合上,咱們倆冒著生命危險把屍體拖進山里埋了。」
「是啊,後來才知道,在益海這個地方命是最不值錢的東西,」
林哲思撿起旁邊盤子裡的奶塊,放了半塊進去,苦笑著搖搖頭道,「雖然之後殺人得心應手了許多,但想起那晚還是忍不住為之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