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洛阳虏疮之病肆虐,已夺取万千百姓性命,黄忠推测,可能是宫里的哪位贵人得了此病。”
王衍闻言微微一怔。
虏疮,也就是天花。
在三国时代可谓绝症。
难道是自已的大衍先师的名号传到宫里去了?
刘宏召见自已的原因,是为了给自已的老婆看病。
说到这,黄忠欲言又止,忽然单膝跪地。
“我一直催促公子疾行,也有私心,恳请公子见谅。”
王衍再次一愣。
肯让黄忠如此,想必他是遇到极大的难处。
“老将军快快请起,但说无妨。”
黄忠神色悲悯,言语悲切,“家中幼子不幸染上这虏疮。”
“我出发之前,他已经病入膏肓,如今恐怕凶多吉少,黄忠是希望能早日回去探望,兴许回去晚了,就。。。。。。。”
王衍闻言神色一凛,“老将军为何不如实告知?”
黄忠道:“黄忠已经知晓公子在许家所遇之事,想必公子不愿匆忙进入洛阳,是因为洛阳对公子来说,存在莫大危险。”
“黄忠,又怎么以犬子之私。。。。。。?”
王衍叹了一口气。
此等大事,怎么能张不开口呢?
想来还是社会身份等阶的问题。
自已是士族的贵公子,黄忠则出身寒微。
这期间存在不可逾越的鸿沟。
沟通,沟通,沟通。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自从王衍与貂蝉深入沟通之后,就愈发感受到沟通的重要。
现在险些酿成大误会。
王衍二话不说,将貂蝉从马车中接出来抱上马。
众人见状疑惑不解。
“王公子,你这是?”黄忠问道。
王衍沉声说道:“老将军,我们立即启程!”
“人命关天,耽误不得,在下略懂医术,这虏疮之病兴许能治!”
“请赶快带我前往你家。”
黄忠闻言大喜。
为了他儿子的病,他可是求遍了洛阳的名医,花费不少钱财,仍不见效果,只能听天由命。
听到王衍如此说,他仿佛如绝处逢生。
但转念一想,神色又变得万分纠结,“公子不可,还是先请公子复了皇命,再前去看望犬子。”
王衍:。。。。。。
“黄汉升,那可是你儿子!”
黄忠闻言脸色悲愤交加,“兴许真是宫里的贵人得了重病,倘若因为公子前去探望犬子,而耽误救治宫里的贵人,黄忠死不足惜!”
王衍闻言,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