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枕放好,胡凝霜仔细把起脉来,“从脉象上看,已经好了三四成。”
“只是三四成吗,我们都感觉好多了。”任秀花特别高兴,人都快哭了。
“嗯,再吃三天的药吧,日后注意休养就好了。”胡凝霜从柜台上找来笔墨开方子。
她的方子都很简单,治病嘛,用最简单最便宜的药材就好。
“好了,拿好。”
王均拿在手里,“对了,胡郎中啊,上一次我们都没有付给你诊金,这一次一并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