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你走人。”王永春摆摆手,拉着王庆富就要走。
牛友铁故意转身走了两步,回头又追了上去。
“哎哎,你俩先甭急着走,我刚刚扫了一眼,现你印堂黑,两颊黄,似有大凶之兆!你能让我再进一步看下么?”
王庆富一愣,手蹭的摸到额头上,“我哪里黑了黄了的?你胡说啥哩?”
嘴上很硬气,心里却虚的慌。
牛友铁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看了看他的脸,然后说:“你这是印堂黑,两颊黄,已经严重到。。。。。。”故意没说下去。
“咋咧?”
王庆富给三言两语说的腿都软了。
牛友铁趁热打铁道:“要不,我给你算一卦能行么?”
看着王庆富的脸色,又补充一句,“不准不要钱。”
王庆富答应了,迫切的想知道自己到底出了啥事。
牛友铁学着易占乾有模有样地掐着兰花指,一阵后,眉眼低垂道:“我看你的脸色很不好,可你年纪轻轻的就。。。。。。”
“甭给我弯圈圈,你直说。”王庆富着急额前快冒出脚汗了。
“一个月之后,你即将害一场大病,严重者,这病直接要了你的命,轻者,你也活不了多长时间。”
“唻,我咋弄?”
“咋弄?很简单,只要你好好按我说的话做,就能躲过去。”
“你说,我按照你说的做就是。”
牛友铁却不急着说,“你先给我5快钱我才能说。”
王庆富不差这点钱,眉骨一弯,伸手就要往兜里去掏,却被王永春挡了下来。
作为村支书,他多少还念了点书,当然也看出了牛友铁的不专业,当场就质问:
“你凭啥这么说他会害病?我凭啥相信你?”
见牛友铁还在愣神,他又抬高了嗓门说:
“我知道你们这些人,一个个都是些大忽悠,掂一张嘴,净会诓老实人的钱。”
“对,对啊!”王庆富一下灵醒了过来,又觉得王永春说的有道理。
“你叫王庆富,对不对?”牛友铁不慌不忙地问。
王庆富听了没有立即回答,跟王永春一样,都只好奇地看着牛友铁。
“你是个开拖拉机的,袁庄村人,你的人缘很不错,隔三差五就会有人请你吃贺,可你这人脾气很差,动不动就会打人,尤其是打你婆娘,还很容易疑神疑鬼,有时候对自己很欠缺自信。”
王庆富一听,浑身不由地一颤。
这话,全中。
王永春也同意这话,这不就是在说王庆富副贼模囊子么!
“我还知道,你婆娘姓马,名带两个艳字,西庄子人,怀里俩娃,一男一女,目前又有一个即将出生,对不对?”
王庆富终于绷不住了,“好好好,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王永春此时也不吭声了。
牛友铁把手伸出来,说:“你相信我,就先掏钱。”
王庆富乖乖掏出五块钱,心甘情愿地递给了牛友铁。
正这时,站在一旁观摩的易占乾看的是云里雾里,顿时就想跑过去给自己正名。
踏马的,谁才是真正的算命先生!
心里不容分,自己冻手冻脚,熬一天都赚不到一块钱,而这货一下子就赚了五块。
气不过,终于还是走了上去,可也没敢说啥,毕竟自己都收了牛友铁两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