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哭完还丑丑的方以不是很想看到第三个人,助理也不行。
食材不够,局限了南时琛手艺的挥,只做了三菜一汤。
方以不挑,吃得嘎嘎香。
饭桌上闲聊间,南时琛问起早上十万块的后续。
方以摇头说不知道。
“钱肯定是找到了,不然,”南时琛分析,“他们不会无动于衷到现在。”
方以瞥了眼搁在桌上的手机。
南时琛分析得有道理,一整天了,方以手机里没有收到家人的消息。
连方轻舟也没来短信。
南时琛转开话题:“今晚住这里吗?”
方以下意识是拒绝:“可是我没带……”
南时琛:“房间里什么都有。”
方以唔了声。
是很心动的。
刚闷头大哭过,方以心里空荡荡。
暂时不是很想离开南时琛。
干脆、干脆就将钓系男孩人设进行到底吧。
比方以更会的南时琛,抿唇轻笑。
是双双自愿落入对方的温柔乡。
饭后,两人绕着小区散了会步。
春回大地,比起冬日,春天晚上的中央南广场上人更多,散步的,打球的,还有带小孩遛弯的。
两人沿着步行道,走走停停。
路过社区公告栏时,方以叫:“南时琛。”
南时琛被方以拽着停在公告栏前。
方以说:“我现你骗了我一件事。”
都不用方以指,南时琛的视线就和方以一起往先前过年期间贴允许燃放烟花爆竹的公告位上看。
年过许久,旧公告不在,换了新的。
南时琛明知故问:“什么?”
方以:“你过年的时候没给我包大红包。”
南时琛否认:“冤枉,微信转账你不收。”
方以拉着南时琛继续往前走,嘴里在念着:“谁家压岁钱给二十万的啊。”
那么烫手的钱,方以收都不敢收。
南时琛跟着方以走,应答着:“我们南家啊。”
方以,好吧,但是:“那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