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冽。」池朔抬手揉了揉頭,他有點疲憊:「我有件事情要告訴你。」
「什麼事?」池冽問。
那邊池朔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他支支吾吾沉默了良久。
「我還有事,你要是不想說的話,就別說了。」池冽一面說著,一面出了一個炸彈,直接剩下最後兩張牌。
一張2,一張a,完美勝利。
池競又一次的輸了,他陰沉著臉開始洗牌。
「我跟你媽,離婚了。」池朔終於鼓足了勇氣,對著池冽說。
電話那頭的人顯然頓了頓,繼而說:「恭喜你,解脫了。」
池冽說的格外輕鬆,就好像是這件事情跟他沒有關係一樣,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陌生人。
池冽越是平靜,池朔就越是覺得自己對不起這個兒子。
他從來都沒有給過池冽一個完整的家,現如今通知他也是因為離婚。
這就讓池朔很愧疚,在他還想要說什麼的時候,池冽已經將電話給掛了。
「怎麼了?」紀也看著池冽的臉色不太對勁兒,問。
「沒什麼,池徹的媽媽跟我爸離婚了。」池冽說的格外平淡,就好像是這件事情跟自己完全沒有關係一樣。
「哦。」紀也當時沒有反應過來,等到紙牌都發到一輪之後,忽然紀也才反應過來,池徹的媽媽不也是池冽的媽媽嗎?
「你爸爸媽媽離婚了?」紀也眨巴眨巴眼睛,一臉震驚。
「嗯。」池冽只是嗯了一聲。
「打算什麼時候請吃飯?」池競嬉皮笑臉地問。
「下輩子吧。」池冽回答的乾脆利落。
「冽冽,你沒以前可愛了。」池競說:「我還是喜歡以前茶里茶氣的你。」
話音剛落,池冽就賞給了他一個白眼。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吵了。」紀也有點擔心地看著池冽,他還是擔心池冽的心理問題,但是很顯然,面前的人好像完全不在乎。
「早就該離婚了。」池冽說:「非要拖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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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靜回家之後,足足喝了兩天的酒,她只想著借酒澆愁,她派了很多人想要去調查軍事學校,可是誰都沒有聯繫方式。
好不容易有人找到了聯繫方式,可是對方卻告訴程靜,除非是有合同,不然的話,他們不能放池徹回去。
更何況是池徹有了案底,有案底的孩子,帝國一向是很嚴肅的處理,會努力糾正這些孩子身上的陋習,面的以後出去危害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