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意舶心情畅快:“而且会咬人的狗不叫。”
楚漾哭笑不得:“你到底是人是狗?”
“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凌意舶一把拽住他的手腕,“我听你的。如果能当你的a1pha,再当你的狗也不错。”
止咬器是金属材质的,冰凉。
楚漾却觉得它是热的呢,快被自己皮肤的温度融化了。
“我听说omega的情期一个月一次,没有a1pha的话,就要靠抑制剂度过……我还听说这玩意儿打多了对身体不好,很伤腺体,”
凌意舶握住他侧腰,语气委屈,“你现在都有a1pha了,为什么还要打?”
楚漾仰着头,感到凌意舶那滚烫的气息已经将自己完全笼罩进去,吐息穿过止咬器的缝隙争先恐后地钻入耳廓,他那习惯性挺直的腰背如今过电般颤抖着,像被抽去了一根筋,快没力气了。
“我……”
“六年了,你不考虑给我松松手铐吗。”凌意舶催促,“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一遍。”
“小舟……”
凌意舶呼吸猛地一滞。
“小舟,”
楚漾沉闷着,侧过脸,凌意舶这才看见他双眼已蓄积起薄薄一层难以压制的泪,“你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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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事后
楚漾的生物钟常年规律。
再加上睡眠通常较浅,心里总挂念着几点要起床,有事儿,楚漾早上都醒得早。
几乎是雷打不动的早起选手。
明水湾的大妈大爷晨跑圈绝对有楚漾的一席之地。
李观棋还调侃过,说渝水要是搞个什么马拉松比赛,楚席绝对率领他们参与!
可偏偏这一天,楚漾几乎被消耗掉了全部精力,一觉睡到上午九点多钟。
放在枕侧的手机狂震,他都没醒。
倒是凌意舶赤裸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手在楚漾凌乱的碎边拨了拨,瞥了眼来电显示,忍住想要替楚漾接电话的冲动,推了推人软绵绵的身子:“陈迦礼他们估计是来了,起床看看?”
这群小子,早晨间没接到楚漾的消息,偷懒耍赖,足足晚了一个钟头才来漫合上班。
“什么……”楚漾迷蒙地睁开眼。
他花了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现在这儿是凌意舶的主卧。
腰酸背痛,下半身疼得像烙铁燎过。
特别是大腿根部那一块,异常酸胀,感觉合不拢也张不开。
他是怎么被凌意舶抱去客厅,又怎么陪着人在沙和落地窗前胡闹的?
楚漾回忆了好一会儿,才把全部零碎的记忆拼凑起来,想起了昨晚生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