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尔笑容虚假了几分,之后不再和虞兮交谈,收拾好餐桌,将碗筷放到洗碗机里,之后去剪了几支月季来放在花瓶里。
月白色的陶瓷花瓶,月季花团繁茂,带着点清香,格外养眼。
但她的活动范围仅限于房子内。
也能感觉到梅尔忽然冷淡的情绪。
没什么交谈,也没有手机,只能靠着电视打发时间。
虞兮倒在沙发上,总感觉自己忘了什么事,但又想不起来。
第二天才反应过来,前一晚他们好像没做措施……
和梅尔提了要避孕药,梅尔提醒她:“已经过了24小时,吃药也没用。”
虞兮只能期盼没那好孕气。
而她被关在这,完全不知道虞家因为她闹翻天了。
虞庆生不敢告诉傅良哲虞兮逃跑的事,只私下散步了虞兮和傅流景分手的消息,还在其中引导流言。
“啧啧啧,就这么分了,没意思。”
“还想看一出豪门的狗血大戏呢,结果就这?虞兮怎么不多坚持一段时间。”
这种豪门八卦最是下饭。
特别是同一个圈子里的,能吃到好多瓜。
现在这样有种吃到一半突然没味儿的寡淡感。
“就是不知道傅良哲会不会如约娶百悦,我看他对虞兮感情不简单啊。”
“吃着碗里的看的锅里的,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渣。”
几个人围成一圈,聊得火热,傅良哲和林宣进来时刚好听到这些话,林宣赶紧去观察傅大少爷的脸色。
“要我说,傅良哲有钱有身份,娶一个外面养一个,把两人都收入囊中得了,何必闹这么多笑话。”
“连个私生子都抢不过,传出去丢人。”
这人刚说完,就被人一脚连着椅子踹倒。
傅良哲脸色阴沉:“来,和我说说,小爷是什么样的笑话?”
见人要起来,另一只脚又踹了过去:“我做事轮得到你来说三道四吗,你哪家的,这么嚣张?”
傅良哲最近憋了一肚子火,到处都有人在他背后指指点点,正愁没地撒,现在就有人撞枪口。
把人打了一顿,对方只是一般般有钱,不敢找他麻烦。
但经过这么一闹,傅良哲也没心情玩了,转身就走。
路上接到百悦的电话:“阿哲哥,我被人欺负了,呜呜呜……”
等傅良哲赶到时,只剩下百悦一个人蹲在商场门口,低着头抹泪,哭得伤心极了。
他连忙过去:“百悦,怎么了?”
“阿哲哥,你终于来了。”
百悦眼睛都哭肿,扑进他怀里哭得抽噎,“他们都嘲、嘲笑我,说我一厢情愿。”
“还说我不知羞耻,去抢虞兮的男人,骂我不要脸。”
“我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
怀里的女人哭得伤心,傅良哲罕见地心软自责了,当初百悦同他告白,他也承诺过会好好对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欺负你的人是谁,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百悦哭得一抽一抽的:“是、是翟薇。”
傅良哲眉头紧蹙。
翟薇和虞兮是好朋友,她这么说,是不是虞兮在背后指使?
将百悦送回虞家,他并没有见到虞兮,他想替百悦出气,要见虞兮。
百悦哭哭两句:“算了,她好不容易和我们关系好一点,你别节外生枝了,我不想好不容易得来的家庭幸福被破坏。”
傅良哲只能离开。
回家后,看到傅庭南夫妻在客厅等自己。
“现在到处都在传你的事,你到底怎么想的?这事处理不好对你接手傅氏没有好处。”
傅良哲揉着眉心,想到百悦委屈的模样:“那就先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