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桃盘玩,往往是成对的拿在手里把玩,眼前这枚变异胡桃,单只出现,其上刻着陶姓,那是否可以合理猜想,或许还有另枚,刻着名?
顿了顿,只听寇淮突然出声,他盯着陶里正的眼睛,突然问道:“这槐南里,姓陶,且有那盘玩胡桃习惯的人有多少呢?”
陶里正迟疑了下:“……”
这就有点尴尬了!槐南里陶姓人家,简直不要太多哦。
不过么,聚落里乡民,大多是那地里刨食的农家汉子,能有那兴致爱好,懂得盘玩胡桃的,倒是屈指可数。
陶里正为何犹豫呢?因为他脑海里印象最深刻的,瞬间就想起的,胡桃惯不离手的这人,他是个死人啊!死了得有五六年了吧!
倒是陶黑子,拍了下脑袋,他似乎想到了是谁,只听他略显激动地道:“我知道,我知道,是陶发财,发财阿翁!”
孟姚站起身,看了眼那地板上的胡桃碎片,她稍作沉吟后,问道:“……陶发财?与陶富贵可有血缘关系?”
陶黑子点点头,“不错,发财阿翁正是富贵叔的阿父。”
随后,他略有些疑惑地挠了挠头:“只不过,小观主是怎么知道的?”
孟姚笑眯眯地:“随便猜的呀。”
还真的是一家人呐!发财、富贵,如此直白坦荡,从名字的期许中,不难看出,陶富贵家至少两代人对财富的那种热衷渴望。
陆小
师弟从床底扒拉出来的这枚胡桃,有没有可能就是陶发财的呢?
再往深了想,假设变异胡桃是陶发财的,那陶黄氏所描述的那只白毛怪,有没有可能就是陶发财本人呢?
而从他们见到陶黄氏开始,这陶婶子眼神总是心虚闪烁,她是那恐怖一夜的目击者,她到底有没有看清白毛怪的长相呢?
倘若看清了,却隐而不说,是忌讳着这怪物是由她大家公所变,不好当众宣之于口,还是说,其实,另有缘由?
孟姚在短短一瞬内,脑洞大开,想象了无数种可能。
可惜呐,只发现一枚变异胡桃,他们现在所掌握的线索还是太少了,陶黄氏面上看似配合,实则心眼不少,也不知叙说时隐瞒了些甚么信息。
……
大胆猜想,小心求证。
仔细地将屋内角角落落翻遍后,也就花了一刻钟的时间,确定再无线索可获,寇淮对陶氏父子道:“俩位辛苦了,差不多了,我们出去吧。”
“小阿窈,将胡桃碎片带上。”
“小九儿,跟紧你师姐。”
推开屋门。
然后,寇淮顿了下:“……”
见师父突然停下,随在他身后的孟姚纳闷了,怎么不走了?
她好奇地探出小脑袋,往外瞄了眼。
哇哦,这是甚么阵仗!
要搞事啊!
只见正屋前院,被隔出一丈远的缓冲地带,再往后些站着的,就是聚落里的乡民,各个彪悍,手持武器,将这方小院围堵得水泄不通。
他们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