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仿佛那美味的兔肉就在眼前:“那个大兔腿,肥而不腻,我和小凯三下五除二就解决掉了。”
阎解旷听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眼中闪过一丝羡慕:“小妹,下次你去叶庆年那里吃肉,可得带上哥哥我啊,要不你就给我带点回来。”
阎解绨轻轻一笑,摇头道:“那可不行,你要是想吃,得叶庆年哥哥点头才行。不然,我可不敢擅自做主。”
她年纪虽小,心里却明白得很。
就像这次吃兔肉,叶庆年哥哥为何只叫了她和小凯,却没邀请其他三个哥哥和棒梗,显然是对他们没什么好感。
阎解绨心里清楚,若是为一口肉惹叶庆年哥哥不高兴,那她以后可就别想吃肉了。
这时,阎埠贵插话道:“解绨说得没错,你们要是想吃肉,就得先征得叶庆年的同意,不然只会像棒梗那样,弄得自已尴尬。”
他虽然爱算计,但也不会让自已吃亏。
对于这一点,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瞧这三个小兔崽子,就因为嘴馋,搞得我们和叶庆年的关系都紧张了。
你看看阎解绨,那家伙现在都能大口吃肉吃到肚子圆滚滚的。”
贾家院子里,贾东旭硬是把棒梗拽回屋里,小家伙不乐意了,又是哭又是闹,整个一小型暴风雨。
“我也要吃肉,我也要吃肉!”棒梗撒泼打着滚。
“你还想去哪儿吃肉?你耳朵是摆设吗?叶庆年的话你没听明白?你就是跪到地老天荒,人家也不会赏你一块肉!”
贾东旭火冒三丈,见棒梗还不消停,一巴掌扇过去,“给我消停点,不然以后别想吃东西了!”
棒梗愣住,贾张氏急了:“东旭,棒梗还小,你怎能打他呢?”
秦淮茹却坐在一旁,静如处子,心里却翻江倒海。
她和叶庆年的关系,本该亲近,他那冷漠的态度却让她心生疑惑。
“都怪叶庆年,若非他炖了那锅肉,哪来这么多破事?易中海也是,身为院里的大爷,却对这事置若罔闻。”
贾张氏气不打一处来:“淮茹啊,这事儿咱们本就理亏。
再说,一大爷也说了,叶庆年这是故意冲着我们贾家来的。”
秦淮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满,她咬了咬唇瓣,胸脯微微起伏,似是对叶庆年的态度感到尤为不解。
她心中暗忖:若是以往,他定会顾及自已的感受,如今却这般冷漠,真是让人不痛快。
“东旭,你刚刚说的啥玩意儿?
叶庆年那小子真在找咱们贾家的茬儿?”
秦淮茹两眼放光,似乎抓到了什么鬼点子,又追问了一句。
“是啊,你看,三大爷家的阎解绨,还有秦家的秦凯,哪个不是吃得满嘴流油?就咱们家棒梗啥也没捞着。这叶庆年,摆明了就是冲咱们来的!”
“他这么整咱们,是不是因为以前咱们跟他家有过节啊?”
“有过节?哎,他那会儿日子紧巴,咱们没伸援手倒是真的,但左邻右舍的,哪家没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要真有过节,他叶庆年早干嘛去了,为啥偏最近来劲?”
贾张氏一番话,让秦淮茹心头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