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吃着饭,笑着笑着徐行却仍然没有止住眼泪。
哇哇大哭了起来。
可能只有在父母的身边才能这么肆无忌惮的哭泣。
徐行的母亲脸上带着心疼,擦着眼泪,而徐明则默默的喝着酒。
谛听吃着羊肉,胃口大开,对这些事物都没有什么关心,或者它已经了然于心。
而旁边的流行耐不住盛情难却,干了一碗杏花酒。
没想到这芳香浓郁的酒劲头却这么大,瞬间脸色一红,拍了拍徐行的肩膀。
便倒了下去。
“走吧,我随你去”
徐明拍了拍徐行。
“男人可以普普通通,无名如尘土,但是一定要顶天立地”
白悦家,徐行跪在门外。
“啪”
徐行的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记嘴巴。
“你不是说要保护好她!”
“你”
徐明站在旁边却一动未动。
“唉,孩子不是说了,要努力把她救回来吗”
白悦的母亲也是一脸泪珠。
“再说,她也是心甘情愿的,就是在你面前,她也会这样做的”
“我们的孩子,你不是很了解吗”
而跪在地上的徐行,低着头,而双手却已经深深的抓进了土里。
“起来吧,孩子”
白悦的母亲来到徐行面前。
“谁也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如果那个人是悦儿,我想你也会挺身而出的,不是吗”
白悦的母亲眼睛之中含着泪水
而此刻的徐行再也忍不住抱着白悦母亲的腿哭了起来。
“是,孩子也有孩子的痛苦”
徐明此时终于说道。
一路都是熟悉的风景,只是当时的儒院当时的教室已经变了模样。
当时低矮的教室却已经变成了楼阁。
但是音容笑貌好似昨日一般。
那白色的衣裙仿佛近在旁边,却咫尺天涯。
熟悉的空气,熟悉的街道,如果。
转过身来,还会不会有人
满是温柔的喊出你的名字呢?
如今的木剑早就已经变成了天尺,而去杏林的路程却让徐行思绪万千。
身后的人儿早已经不在,而多了的却是酒醉不醒的流行,还有满是口水的谛听。
清醒之间满是错愕。
徐行一行辞别之后,终于急匆匆的赶回了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