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汐双手结印,低呼。
脏东西瞬间炸裂,黑色粘稠的液体,散落一地。
靳司寒喘息一声,捂着嘴,扶着桌子,恶心的吐着。
尘封的记忆。
出现在脑海里,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五岁的时候。
他因为没有背出爷爷要求的亚里士多德的政治学,被关进了跟这个差不多的黑屋里。
然后他也遇到了一个这种恶心的脏东西。
他那时候他还能看的清清楚楚。
那个东西长、白衣、浑身湿透、皮肤腐烂,然后说他很香,舔了他一口。
再后来,他被一个玄门的一个术士救了。
醒来之后,他就得了接吻过敏症,还有幽闭恐惧症。
幽闭恐惧症被他爷爷让人用催眠术治好,而接吻过敏,却一直没有治好。
尘封的事情,全部出现在脑海里。
那恐惧的感觉又袭上心头。
靳司寒朝着四周看了一眼。
漆黑逼仄的空间,还有刚才被脏东西舔了一下。
这一切,让他开始呼吸困难,浑身泛红。
他单手解着领口,想要将领带,解开。
但是浑身开始无力。
“呵、呵哈”
喘息声越来越重。
叶南汐快步朝着他跑去,扶住了他,“靳司寒,你没事吧”
“难、难受”
靳司寒四肢软,伟岸的身躯倒在叶南汐的怀里。
叶南汐双臂扶住他的腰,吃力的撑着他。
“靳司寒,你醒醒”
叶南汐低呼着。
靳司寒的呼吸却瞬间沉寂,心脏似乎也停止了跳动。
他好像又过敏了
叶南汐眼眸微睁,吃力的把他扶到椅子上坐下。
然后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火折子,拔开盖子,立在桌子上。
昏黄的光摇曳着。
将靳司寒棱角分明的脸,渡上一层金黄色的滤镜。
还真的过敏了
靳司寒这体质,还真是娇弱。
她拿出一小卷银针,铺开在桌上,抽出数枚,扎向靳司寒的数处穴道。&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