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当真,奴家别的不敢说,若说这阴阳之道这门派之中何人能及?奴家瞧过了自是不会假的!”
“那便好!以后这小子便跟着你练功!”
萧三娘笑道,
“练功倒是能成,只是他年纪大了,身子长成正是血气方刚,于女色上不能把持之时,只怕心志上还要好好调教才是!”
“一切由你安排,给我小心着些!”
“奴家
晓得了!”
萧三娘一个媚眼儿过去,
“那小子的事儿说完了……”
“公子!”
两人上前齐齐行礼,莺声燕语,悦耳动听,宋屻波吓了一跳,
“你……你们莫是走错了!”
那两名少女相视一笑,
“没有走错,奴家等乃是萧三娘子身边伺候的婢子,因听闻公子孤身在外,无人伺候实在不便,因而奴家碧屏、碧棂便特来服侍公子!”
宋屻波一听这话立时红着脸,连连摆手,
“公子,让奴婢服侍您沐浴吧!”
宋屻波吓得连连后退,几步退到床边上,却是被那脚榻绊倒咕咚一声坐到了上头,两个丫头立时跪到地上为他脱鞋,宋屻波急急收了双腿,
“别……别……”
吓得穿着鞋窜到那床角处远远的躲着两人,
“公子!”
“出去!出去!”
宋屻波忙挥手,两个丫头立在床边却是不走,只是伸手去拉他衣襟。
宋屻波吓得拉紧了衣衫,缩在角落处连道,
“快出去!快出去!”
那在外头瞧够了热闹的萧三娘这才进来,咯咯笑个不停,冲宋屻波招手道,
萧三娘子见他粉白的一张脸上,此时平铺了一层红晕,衬得眼也媚,眉也俏,怎么瞧着怎么好看,不由的心里一荡,忙笑道,
“不逗你了!这些个丫头不过就是伺候人的,那值得你有媒有聘的,且只管当下人用着就是,你以后跟着左爷见的阵仗多了,这点子算什么!”
左说右说还是将那两个丫头
留下,两个丫头听话乖顺、软语解意,温柔体贴的伺候着宋屻波饮食起居,穿衣吃饭,无一处不妥贴,无一处不周细。
隔了又几日待左御河再问起时,宋屻波果然终是点了头,
“还请先生执笔为小子修家书一封将这事禀给我爹爹知晓才是!”
左御河点头道,
“自是应如此的!”
当下果然提笔修书写了家信一封命人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