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逃跑的那些士兵基本都没有跑回大营的,都是跟着那些领导逃跑的方向逃出去了。
所以这是一座完整的,没有被破坏过的大营。
因为这个大营的指挥官连自己的大帐都没回,就直接跑掉了,那么至少指挥官不能够随身携带的那些装备、金子、银子会在指挥官的房间里面。
当然,搜索金银财宝的事情用不着我亲自去干,我的所有注意力全都在研究,刚才为什么会大爆炸?
虽然我在书上网上看到过粉末可以爆炸的各种资讯,但是我并不认为2oo斤火药,再加上2oo斤的米粉就能有这么大的威力。
这可是一万多人,站在一起铺天盖地,刚才那些米粉烟雾也就是覆盖了一部分弓箭手。
面积连一百平米都没有,这些米粉燃烧爆炸起来能伤害到2oo平米的人范围就算是威力巨大了。
而2oo平米也就站上1oo多人,怎么可能把这一万多人全整崩溃了。
我观察了半天,又审问了好几个脑子还算清醒的俘虏,还和指挥作战的老兵分析了半天。
最终拼凑出了一个貌似合理的结论。
这些清军不是被我们炸跑的,而是被吓跑掉了。
人们对未知事物总是心含恐惧。
先,清军的指挥官和普通士兵,都被我们接战以来的一顿操作给整蒙了。
可以说我们是非常的不懂规矩,我们一千人竟然直接敢进攻一万人的部队。
这只有大清国的勇士们才敢干的事情,结果被我们一群连服装都不统一的团练给干成了。
要进攻就进攻吧,结果我们仍然是不守规矩,既不在两军阵前骂阵,也不派上几个人过来宣传一下自己的正义。
直接就一点不减的冲了过来,一点前期准备都没有,直接怼到了距清军队列2o米的距离。
可以说,清军按照规程应该有的弓箭手放箭,火枪手开火还都没有使出来,我们直接就进入肉搏距离了。
而我们这种度奇快的靠近方式,那本来就比较乱的清军的队形就搞得更乱。
正常的防御队形应该是弓箭手在前,盾牌手在后,当抵御进攻的时候,在很远的距离,弓箭手们就开始进行射箭。
等到敌人的队列靠近弓箭手之后,弓箭手们撤退到盾牌手的后面。
火枪手们干的事情也差不多,基本上是站在盾牌前面,开火之后就回到队列的后面。
结果还没有等弓箭手和火枪手们的队形排列好,我们这群顶着盾牌的刺猬就已经挤过来了。
特别是这群弓箭手已经在我们对付那些蒙古骑兵的时候,享受了一些射飞了的弩箭的洗礼。
这些粗大的弩箭让弓箭手深刻的认识到,没有盾牌保护的人体是多么脆弱。
所以我们这盾牌墙顶着很多的长枪,迅靠近后,弓箭手们很自觉的就往自己的盾牌后面躲。
这让本来就不整齐的队列更加混乱。
这个时间段正是吃午饭的时间,本来的安排是大家轮流吃饭,结果我们这么一搞。
很多士兵是刚端上饭碗就被赶出了大营,士兵们一肚子怨气,显然就会动作拖沓。
一万人的队伍,想排列整齐是个很大的工程,而我们给清军指挥官的时间太短。
可以说我们开始用大弩箭开始轰击,除了第一排的盾牌手,其他的士兵都还在乱转。
弓箭手混在长枪手队列里,火枪手和刀盾手挤在一起。
军官找不到自己的手下,指挥官不知道自己的下级军官在那里。
然后我们一顿不讲理的输出火力,把和我们正对着的这部分的队列打的七零八落。
实际上正真能承受我们攻击的也就是一千多人。
其他的队伍我们根本够不着,甚至如果清军的指挥官安排的队伍从我们的侧后进行包抄,我们当时就得崴泥。
一万人打我们1ooo,就算没有一万人,3ooo人打我们1ooo也轻轻松松的。
但是因为种种原因,清军这一万多人,不但没有人打我们,竟然傻愣愣的站在那里挨我们的打。
就像一个瘫痪了的巨人,被一只小猫咪爬在脸上,对着他的鼻子猛挠,而这个瘫痪的巨人,愤怒也好,生气也好,腿脚却不听使唤。
最终让这个巨人从瘫痪模式变成奔跑模式的,是那几颗大号的2o斤重的大炸药包。
最重的炸药包是最后扔的,前面扔的哪些,有些没有炸,有不少虽然炸了,却只是把炸药点燃了,把那些米粉炸的满天都是,但是没有燃烧。
粉末想要燃烧也是有条件的,前面的炸药包都没有成功的把米粉引燃。
当最后的四个二十斤的大炸药包扔到人群中之后,有三个爆炸了。
不知是那一个成功的把漂浮在空中的那些米粉引燃了。
然后就是空中的火光一闪,还有很闷的一声爆炸,然后所有的战马都惊了。
有一半的士兵耳朵都半聋了,还嗡嗡的响。
处在米粉烟雾下方的士兵是最惨的,他们先被高温烧烤了一下,顺便被强大的气压给蹂躏了一下。
他们也基本上是没什么痛苦的,一下子就七窍流血而死。
这些死去的士兵,有一个显著的特点,那就是没有头,身体表面一片漆黑。
离爆炸点比较近的那些士兵,死状就千奇百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