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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第1页)

“好吧。”欧雪没贸然把坨儿姐儿放回去,而是递给了不清楚。“你确定除了我不能乱碰,没什么要注意的吧?”

“没有。”不清楚边说边把泥娃娃重新面壁放下,盖起红布。他走回到纸箱间继续拆,欧雪凑过去看了眼,里面装的是些厚厚的牛皮纸颜色的装订册。他有点摸不着头脑,看不清楚也没有阻拦的意思,就伸手拿了一本。

“……盲文书啊?”欧雪再次微讶,拿近了才看见上面排列整齐的凸点,他还愣了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盲文书。

也就是说,这几大箱子的土黄色装订册,都是盲文书籍。

欧雪手里托着盲文书,故意侧身子盯住不清楚的眼睛瞧,“你也不是盲人啊?”

“个人爱好。”不清楚简短答了,从他手里抽走那本书,把剩下的搬进了卧室。欧雪站在门口顺带看看屋里,床上铺着浅色的床单,衣柜门关着,看不见有什么,除了满地的那些盲文书籍,就是书桌上多了个相框。角度问题,看不见框里的相片。

“好吧。”欧雪打哈欠,转身要走。刚迈出去几步,不清楚在身后慢悠悠地说:“我跟她说一声,晚上不会再有敲门声了。”

“啊?”欧雪回头,咂了下嘴,有些尴尬道:“你说那个坨……坨什么?”

“坨儿姐儿。”不清楚边捡地上的纸箱边说:“她有点调皮。”

欧雪把脸转了回去,让不清楚看不见他脸上风云变幻的表情。也多亏家里有人从事玄学行业,加上欧雪神经比较大条,不然不清楚这情况,一时半会儿找合租恐怕是……难上加难。

下午的时间欧雪都在阁楼上的画室里。他近来其实有工作,但灵感枯竭,打了个草稿修修改改,最后还是给弃了。阁楼可能是整间房子采光最好的地方,有大窗户,欧雪却选择把窗帘拉严实,然后躺在墙角的小矮床上玩油画刀。

油画刀脱手、咣当一声砸在地上,欧雪的手保持着刮刀脱手的动作一动不动。就这样停顿几秒钟,他蓦地想到阁楼正下方就是副卧,那里现在住的不是白天都要上班的社畜前室友,而是这几天都没出门的不清楚。

他手忙脚乱地把刮刀捡起来,好像这样那声音就不会打扰别人一样。欧雪把油画刀放回摆画材的架子,不远处是空白画布和他心血来潮塑了个形的雕塑。欧雪抓了抓头,自言自语道:“奇了怪了,明明感冒……不是,撞邪也好了,怎么还是大脑一片空白。”

那天夜里的梦,敲门声倒是停了。欧雪在梦里醒来,他盯着卧室的顶灯,忽然想起他是在阁楼工作室睡着的,这还是梦。

【作者有话要说:】

【读法是:坨、儿、姐儿(这个儿是儿化音)】

第6章欧雪

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后,欧雪身子骤然下坠,踩空感袭来——他真的扑通一声滚到了地板上,惊醒。阁楼工作室的小床只有一米多宽,躺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有点勉强,这还是欧雪第一次真的滚下来。床矮,阁楼上又是木地板,不至于真的摔疼。

欧雪揉着肩膀爬起来,把窗帘掀开一条窄缝,天才刚刚亮起。他感觉有点抱歉,这么大动静估计把楼下的不清楚吵醒了。他把阁楼的门打开,趿拉着拖鞋慢慢下楼,不清楚卧室的门意外虚掩着,留了条巴掌宽的缝,里面很明显没有人。

“出门了?这么早……”欧雪说着,下意识地看向了角落供台上的坨儿姐儿,用红布盖住的泥娃娃当然不会回应。他伸了个懒腰过去洗漱,不得不说不清楚是个相当好的室友,卫生间虽然是共用,他用完后会把镜子和洗手池台面上溅到的水擦得一干二净,洗完澡擦干浴室里的水、清理地漏。很基础的事,但欧雪的前任室友有时候就做不到。

他闭上眼睛洗脸,阁楼上没有空调,窗户大,难免热,欧雪开的是凉水。水柱滚过温热皮肤时莫名有种窒息感,身后的木地板传来嘎吱一声,像是年久翘起的空腔被人轻手轻脚踩过。温差大时木地板常出的声音。欧雪抬头从镜子里看外面,他知道哪片地板被踩过后会嘎吱作响,眼下那里当然没人在,倒是坨儿姐儿上面盖着的那块儿红布正好从镜子边缘露出一角。

欧雪把头顶上的细箍扯下来放回原处。镜子中的人头和眼睛颜色偏浅,晨光一亮,瞳孔几乎是琥珀色的。头不算太长,但也不短,一点点自然卷,看起来很像是精心烫过做好的造型。他把头理了理,举起手,地板再次“嘎吱”。欧雪眼睛迅地瞥向红布,他啧了声,转身出去,挪到了供台前。

红布的一角向内卷,剩下三个角则舒展在台面上。

“记错了吧。”欧雪摊手,转身迈上阁楼的台阶,去拿手机。

一个相信鬼神,并且真的见识过灵异事件的人,往后便容易把生活中的种种都跟“鬼异”联系在一起。在欧雪这儿倒是不成立。睡前的拖鞋、放在床头的空调遥控器好像位置变了,记错了的可能性难道不是更大吗?房顶玻璃珠落地似的异响,地板爆出的嘎吱声,明明就是普通的物理现象;更别说那些自以为稀奇古怪的梦境,随便上网一搜就能知道有多少人都做过类似的。欧雪绝不是铁齿的人,恰恰正因为他见过真的、略懂,才不会轻易联想到鬼神事。

中午,不清楚回来了。欧雪正在客厅里吃外卖,房子的厨房对他来说基本是个摆设。不清楚从旁边目不斜视地路过,去卫生间洗手,欧雪鼻子灵,在酸辣粉间嗅到点烟熏火燎的香气。他看向不清楚,随口道:“你去上香了?”

不清楚把毛巾挂回去展平,也扫一眼欧雪,似乎有些意外。他嗯了声,说:“我每月十五去上香,除非实在过不去。”

“今天不是十五啊?”欧雪脱口而出。不清楚没答,走进厨房里,过了稍许才说:“农历。”

欧雪干笑:“忘了。庙里还是宫观?”

“寺院。”

厨房传来燃气灶打火的动静,不清楚作息良好,和欧雪基本错开,这还是两人头一回吃饭时间碰上。欧雪还挺好奇他打算做什么,干脆端着外卖碗凑到厨房门前看。锅里在烧水,不清楚在旁边洗球生菜,洗完了没切,撕巴了几下丢进锅里。菜一变色就捞出来,小碟子中倒一滴酱油一点醋,端出来。

欧雪瞪大眼睛,“你就吃这个?”

“你吃吗?”不清楚把碗往欧雪那边伸过去,口气莫名其妙的。欧雪赶忙摇头,余光瞥见不清楚把碗放下没急着吃,反而走到小供台前,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小包浅色的灰烬。他把红布掀开一角,灰烬被倒在泥娃娃底座下。不清楚将布盖回去,这才坐下开始吃他的水煮菜。

欧雪好奇道:“一颗生菜,你确定你能吃饱?”了条巴掌宽的缝,里面很明显没有人。

“出门了?这么早……”欧雪说着,下意识地看向了角落供台上的坨儿姐儿,用红布盖住的泥娃娃当然不会回应。他伸了个懒腰过去洗漱,不得不说不清楚是个相当好的室友,卫生间虽然是共用,他用完后会把镜子和洗手池台面上溅到的水擦得一干二净,洗完澡擦干浴室里的水、清理地漏。很基础的事,但欧雪的前任室友有时候就做不到。

他闭上眼睛洗脸,阁楼上没有空调,窗户大,难免热,欧雪开的是凉水。水柱滚过温热皮肤时莫名有种窒息感,身后的木地板传来嘎吱一声,像是年久翘起的空腔被人轻手轻脚踩过。温差大时木地板常出的声音。欧雪抬头从镜子里看外面,他知道哪片地板被踩过后会嘎吱作响,眼下那里当然没人在,倒是坨儿姐儿上面盖着的那块儿红布正好从镜子边缘露出一角。

欧雪把头顶上的细箍扯下来放回原处。镜子中的人头和眼睛颜色偏浅,晨光一亮,瞳孔几乎是琥珀色的。头不算太长,但也不短,一点点自然卷,看起来很像是精心烫过做好的造型。他把头理了理,举起手,地板再次“嘎吱”。欧雪眼睛迅地瞥向红布,他啧了声,转身出去,挪到了供台前。

红布的一角向内卷,剩下三个角则舒展在台面上。

“记错了吧。”欧雪摊手,转身迈上阁楼的台阶,去拿手机。

一个相信鬼神,并且真的见识过灵异事件的人,往后便容易把生活中的种种都跟“鬼异”联系在一起。在欧雪这儿倒是不成立。睡前的拖鞋、放在床头的空调遥控器好像位置变了,记错了的可能性难道不是更大吗?房顶玻璃珠落地似的异响,地板爆出的嘎吱声,明明就是普通的物理现象;更别说那些自以为稀奇古怪的梦境,随便上网一搜就能知道有多少人都做过类似的。欧雪绝不是铁齿的人,恰恰正因为他见过真的、略懂,才不会轻易联想到鬼神事。

中午,不清楚回来了。欧雪正在客厅里吃外卖,房子的厨房对他来说基本是个摆设。不清楚从旁边目不斜视地路过,去卫生间洗手,欧雪鼻子灵,在酸辣粉间嗅到点烟熏火燎的香气。他看向不清楚,随口道:“你去上香了?”

不清楚把毛巾挂回去展平,也扫一眼欧雪,似乎有些意外。他嗯了声,说:“我每月十五去上香,除非实在过不去。”

“今天不是十五啊?”欧雪脱口而出。不清楚没答,走进厨房里,过了稍许才说:“农历。”

欧雪干笑:“忘了。庙里还是宫观?”

“寺院。”

厨房传来燃气灶打火的动静,不清楚作息良好,和欧雪基本错开,这还是两人头一回吃饭时间碰上。欧雪还挺好奇他打算做什么,干脆端着外卖碗凑到厨房门前看。锅里在烧水,不清楚在旁边洗球生菜,洗完了没切,撕巴了几下丢进锅里。菜一变色就捞出来,小碟子中倒一滴酱油一点醋,端出来。

欧雪瞪大眼睛,“你就吃这个?”

“你吃吗?”不清楚把碗往欧雪那边伸过去,口气莫名其妙的。欧雪赶忙摇头,余光瞥见不清楚把碗放下没急着吃,反而走到小供台前,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小包浅色的灰烬。他把红布掀开一角,灰烬被倒在泥娃娃底座下。不清楚将布盖回去,这才坐下开始吃他的水煮菜。

欧雪好奇道:“一颗生菜,你确定你能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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