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那幾
個參與圍堵幸村的人,也得到了記大過處分,他們的不良行為將被記錄在他們的檔案中。
「謝謝前輩們為我討回了公道,這些天,辛苦前輩們了。」
毛利看著幸村一臉乖巧的模樣,回想起自家小夥伴擼幸村毛時舒服的樣子,試探性地朝著幸村伸出了手。
這一次沒有被拒絕,看來,幸村的心情是真的很不錯。
「我們將這件事上報給大賽舉辦方之後,大賽舉辦方對此相當重視。」
毛利開口向學弟們講述他和毛利成功維權的過程:「在過去的一些年中,因為暴力事件,本國體育界不知損失了多少好苗子,他們對暴力事件的容忍力相當低。」
「以後你們要是遇到類似的事,只要占住了理,保存好證據,就用不著忍氣吞聲。」滕川也悉心向學弟們傳授著經驗。
從一些學弟的反應中,滕川發現,他們陷入了一個誤區,以為只要兩所學校發生了肢體衝突,並被定義為暴力事件,這兩所學校都會被禁賽。
但如果一方率先對另一方動手,另一方卻連自衛的權力都沒有,不是很不合理嗎?
滕川利用這次的事對大賽舉辦方進行了試探,結果果然不出他所料,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大賽舉辦方沒有對他以及立海大進行處罰。
滕川覺得,一般的衝突難點在於取證。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又沒有確鑿證據證明誰是誰非的情況下,大賽舉辦方當然會選擇各打五十大板。
這樣一來,滕川也算是放心了。
要讓他為了參賽資格而忍氣吞聲,他可做不到。
在聽滕川凜分析完這些之後,幸村看向了他:「既然大賽舉辦方不在意,那部長……」
是不是可以儘快回歸網球部了?
「我才卸任,又立馬『官復原職』,總歸不大好看,還是等到全國大賽的時候再說吧。」滕川凜道。
「不過,在關東大賽期間,我會擔任網球部的顧問,不定時地出現在網球部中。大家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可以來找我。」
幸村舉手道:「這段時間,我無法進行網球訓練,能不能去旁觀部長的訓練,以便增強對精神力網球的理解?當然,基礎訓練我自己會好好完成的。」
「可以。」
滕川知道,幸村是擔心自己這段時間無法好好練球,會導致實力下降,他對幸村說:「我這裡還有一些去年比賽的錄像,你也可以拿去看看,也許會對你有所幫助。」
「有部長和平等院前輩的那場比賽嗎?」幸村雙眼一亮。
滕川啞然失笑:「有。不過,那場比賽,錄像可拍得不大清楚。除了我和平等院之外,已經升入高中部的那些傢伙中,還有一些很有意思的傢伙,比如冰帝學院前任部長越智月光,他也是一名精神力選手,擅長『精神暗殺』。他們的網球,你可以好好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