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灿感动到手脚软,八爪鱼一样扒在他身体上不下来,一双手不安分地想要掀开他的衬衫“探班时你说过的话还算数不算数”
顾哲身体瞬间绷直,伸手按住西服下摆,手指甚至攥住被李灿从裤子里揪出来的衬衫一角,试图重新塞进裤子里。
“我们见也见过父母了,他们很满意你。”李灿手指移到他皮带扣上,“我不想活了。”
不是要来上死我吗来啊
“我觉得,”顾哲深呼吸,喉结滚动,努力保持呼吸平稳,“是不是还要见一见我父母”
尾音带颤。
顾哲睫毛一耷拉,面上镇定自若,内心十分崩溃,刚才只记得要保持呼吸平稳,忘记要管控音了
李灿看着浑身上下写满大写加粗紧张的顾哲,心口突然被萌化。他右手死死按住衣角的样子,俨然就是在医院那夜攥住病号裤的情景再现。
誓死捍卫自己的私有领土
睡着的时候都能支帐篷,我就不信醒着的时候支不起来。支起来不能用,憋死你。
李灿借着酒劲儿,扯着他的皮带扣,张嘴用牙齿咬他的西服纽扣“明天再去见,我保证他们会喜欢我。”
“我觉得”突然觉得还没准备好,“我没有亲够你。”
“啊唔”
李灿突然被顾哲拎起来按在门上,嘴巴被两片沁凉的唇瓣堵住。因为微醺的缘故,她身体温度偏高,甚至有些烫,甫一触到沁凉的柔软,身体本能想要汲取更多。
她张开嘴巴,迎合着对方的强势入侵。陌生又熟悉,这种感觉使她几欲眩晕,嘴角的细碎哼声全数被对方吞入腹中。
顾哲一手掐住她的腰,腾出另一只手开锁进家门,吻着她一路走过玄关。
李灿脑子里的警铃乍响,双手撑着他的胸膛错开他的唇角“线线线,镭射线。”
深深被私闯民宅就会被镭射线切成肉块的恐惧所支配,李灿说这句话时,扭了扭屁股摆正姿势试图挡住镭射线。
屁股被切掉几块肉总比他的那啥被切掉要强的多,可以说非常的舍己为人。
顾哲被她的样子逗笑“我关了。”
李灿眯缝着眼扭头去瞧,客厅里果然没有密密麻麻的镭射线,虚惊一场,顿时松了口气,但是另一种奇异的情绪像泉水一样汩汩冒出来“你刚吻我的时候分心了,吻得那么认真,我以为你会忘了关。”
“没分心。”顾哲再次吻过来,“系统很早就关了。”
“很早什么时候”
“你见到的当天。”顾哲吮着她的唇瓣,“怕李大胆趁我不在家偷跑进来。”
“唔”软舌溜进来,舌尖顶着上颚细细舔舐。
李灿头皮麻,大脑一片空白,抓着顾哲的衬衫,两人一起倒在沙上
意乱情迷中,顾哲撩开她裙子,右手覆上她的左脚踝,沿着光滑的小腿一寸寸一路向上。掌心的伤疤摩擦着细腻的肌肤,李灿浑身战栗。
顾哲的手停在一小片淤青处“我要给你消毒。”
李灿意识涣散嗯了声。
“乖。”顾哲用6天枪奶奶的消毒方式,给乖宝宝消了毒,只消毒不打针。
李灿快被折磨疯,哭唧唧喊着要5oo加大号的针筒,只求一死。
顾医生不为所动,继续给除却淤青以外的其他地方消毒,相当执着“我觉得还不够。”
“还没亲够”李灿精神快崩溃掉。
“嘘”瞬间精分成顾神父的顾医生故作神秘道,“仪式感不够。”
“还要举行仪式”李灿满脸潮红,“要扒皮吗”
“有一个小白鹅标本就够了。”顾神父毫无压力秒精分成少年顾哲,“你离家出走以后,再见到的小白鹅都像你又不是你。”
李灿内心我说的扒皮是指脱衣服。
顾哲深情款款凝视着她,一寸寸靠近她的脸。李灿做好窒息的准备闭上眼,三秒后,耳朵突然一疼。
顾哲牙齿尖碾磨着她的耳垂,嗓音暗哑“灿灿。”
“嗯”李灿抓着他的衬衫领,使他靠自己更近。
“你听好。”顾哲没有更近一步动作,只是往她耳廓里轻轻送气,哼了小调。
李灿耳朵听怀孕,一手抓着他的领口,一手抓着身下的沙垫,脚背绷直,哼唧唧道“顾哲,我难受。”
“你看着我的脸,把刚才我哼的这小调再哼给我听。”顾哲抬起脸,一双乌黑的眼眸直视着她,“顾教授最后一课。”
“我,我没记住。”
嗡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