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自己来!”
桑宁夺过内衣,用被子遮挡着穿上。
“是你非要在这里……”他满眼说不出的缠腻。
落在脖颈一朵朵的海棠花上,幽深痴迷。
“哎嗨?你怎么那么听话,我让你停你怎么不停?”
“你说的是反话,我又不是听不出来。”
不是,谁说的反话了!
“你说很早很早就觊觎我了。
你说自已要死时最后悔的就是没睡我。
你说我又野又型,又妖又纯。
你说我腰好……”
“闭嘴吧你!”
桑宁捂住了他的嘴。
男人眼睛弯成了月牙,像勾魂的狐狸。
沉闷不清的声音从手底下出:“宁儿,我也爱你……非常,非常,爱。”
执子之手,死生不离的那一种。
……
小五子从常山调集了人来。
谢雨柔的娘家已经从西北回到常山,她父亲知自己能力有限,不愿做京官,还是更愿意做常山郡守,于是官复原职。
来了五百人,当天就开始上山运水。
霍长安让人给山脚居住的村民全都分了水,剩下的就往京城运送。
小五子见桑宁精神没有他离开那会儿好,害怕她又犯了病。
趁着霍长安在那叮嘱侍卫,就关切的跟桑宁说:“主……四夫人您不要太过劳神,四公子身强体壮,有什么让他来就好了。”
“他看起来还是很强壮吗?”桑宁怨念的看着霍长安的背影。
小五子:“那当然啊!四公子厉害着呢,身子是铁打的,您一定不要累着自己,有什么让他来。”
小五子对霍长安自来崇拜,桑宁一向平易近人,他也什么都敢说。
说的还都是实话。
问题是,本来就是他来啊!
桑宁看了一眼天真的小五子。
“小五子,时局再稳些,你就该找媳妇了吧?”
找了媳妇,就懂了。
“嘿嘿,属下再攒一攒军饷,还不太够。”
“不够我给你添啊,这都是以前跟你们承诺过的。”
桑宁想着现在天下初定,接下来就不是抗战的事了,得休养生息,恢复经济了。
军队必然也会慢慢削减,解甲归田。
她答应的事,不能做不到。
要搞钱了呀!
“谢四夫人。”小五子可感动了。
“属下现在还没找到媳妇,等找到了,再跟您提。”
但他应该是不会找四夫人要的。
现在大公子在京里主持大局,处处需要银钱,皇宫的用度都缩减一多半了呢!
他可不能开这个头要钱。
霍长安交代完就过来了。
“小五子,给本公子十两银子!”
小五子下意识一捂钱袋,惊问:“公子怎知属下攒了十两银子?”
霍长安:“……”
“谁知道你攒了多少,我只是跟你借十两,回去自己找老夫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