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你妈,”边城径自朝着男子的胸口闷了一脚,与此同时,伸掌覆住了男童的眼,“儿子,闭眼!”
瘦削男子顺势一滚,嘴里“嗷嗷”叫:
“完了完了,肋骨断了,快,我得去医院检查检查!”
边城“嗤”笑一声,将手掌从男童眼前撤开,“少在这装,刚才只用3分力,好让你小子长长记性!”
说完,他将男童拢在臂弯处,手指虚点着躺在地上的男人,瞟了一眼某处:
“山猫,老子吐口唾沫一口钉,说到做到!如果再有下次,我让你断子绝孙!”
被叫山猫的男子,斜盱了一眼自家老大,旋即双手捂住裆部:
“别,别,不敢了,城哥!兄弟们这不也是为你着想,怕你长期不开荤腥,就,就退化了!”
“啧,”边城及时捂住男童的耳朵,剜了一眼说话没个正形的男人。
山猫接收到他的讯号,颤颤巍巍地扶着凳面站了起来,做了一个给嘴拉上拉链的动作。
山猫本名叫马小虎,虽然名字带虎,但是他本人并不虎,反倒是个八面玲珑的剔透人。
他和边城相识于幼时,自两人高中辍学后,他便像跟屁虫一样,跟在了边城屁股后面,这一跟,就是十年。
两个人白手起家,从快递员做起,时至今日,年过26,才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物流公司。
时光如白驹过隙,穷人努力为梦想而奋斗,有钱人则动动手指,从指头缝漏下些许碎银,买走穷人的梦想。
他们亦如此。
现如今,人前看似人模狗样,实则,个中辛酸,无人能感同身受。
山猫揉着胳膊肘,嘴里“嘶嘶”抽气儿:
“欸,我说城哥,那事过去这么多年了,也没见你带女人回来过。你该真不会像兄弟们猜测的那样,取向大变吧!”
说着,他象征性抱住自己两只胳膊,戏谑道:
“我可是钢铁直男啊,美色概不兜售!”
边城被他的话气笑了,视线在他身上绕了几圈,恢复了清冷低沉的嗓音:
“滚,信不信老子现在就阉了你!”
山猫双腿夹紧,脸上讪笑,再次噤声。
须臾,边城俯身一把捞起臂弯里的男童,将其架在肩头,拔腿朝门口走去。
走了两步,脚步微顿,下巴点点床头的方向,语气阴森:
“给我收拾干净,这床垫,给我烧了!”
山猫扫了一眼9成新的床垫,挠了挠头:
“要不要这么浪费,还是新的。”
蓦地,他瞳孔微缩,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你喜欢?行啊,那送你了。”
一语双关,一时之间,山猫分不清他说的是床垫还是人。
还没等他回味明白,只听得“哐”地一声,像堵厚墙一样的男人架着一毛绒绒的脑袋,向光而行。
关门声甫一入耳,瑟缩在床头的女子便麻利地爬出了被窝,双手吊住山猫的脖子,哭得梨花带雨:
“虎哥,没成事。城哥他,他也太吓人了。”
女人只顾着宣泄自己的委屈,却忘记了此时的她只穿了皇帝的新衣。
山猫的目光似胶水一般粘在了女人那峰峦叠嶂的风景前,随即眸光渐沉,一把搂住女人娇软的腰身,欺身而下。
“乖,嗯?我这就来和你成事,顺便试试这床垫的质量!”
“唔,嗯,哈。。。。。。”女子语不成音,话不成调,三个字,三个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