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清掀起眼皮,一副狡黠又认真的模样:
“周医生,对不起。我们只适合做朋友,另外,我不喜欢看话剧。”
看话剧是沉浸式地消遣,需和关系亲密的人一起去看,代入角色本身,然后再加上各自的讨论和见解,如此,才能放大话剧本身的价值。
被异性邀请看话剧,这行为过朋友的边界,她必须得及时刹车。
“为什么?”
周濂月打直球,但是没有说明这个为什么具体问的哪一个问题的答案。
沈玄清垂眸思考了两秒,磊落地回他:
“一来,我目前不打算谈恋爱,二来,看话剧这种具有生活仪式感的邀约,还是留给愿意给你机会的异性比较好!”
男人无奈地叹气:
“所以,我这是在你这里拿了直给式的拒绝牌。”
“不,周医生是个非常棒的异性朋友。只是,接触我的人往往都比较倒霉,多半会碰到‘神经病’,被同性骚扰。”
说罢,沈玄清举起咖啡杯,面露愧色,对着他的咖啡杯,兀自碰了一下。
空气静默了几秒,蓦地,周濂月笃定地开口:
“所以,你忘不掉边先生?”
“咳咳咳”
沈玄清被咖啡呛得满脸通红,倔强地维护自己的尊严。
她摇摇头,声音带着被呛后的暗哑:
“没有!”
一张面纸递到了她面前,男人但笑不语:
“嗯。”
“我真没有!”
周濂月的表情分明是不相信她,沈玄清急急找补了一句。
正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笼罩住男人,在他周身洒下点点金光。
他眯眼看向沈玄清:
“我知道,我相信你!”
"。。。。。。"
男人话音才落,沈玄清便后悔了,她这脑袋是不是短路了,在周濂月面前狡辩,这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么?
静坐了片刻,周濂月率先开口:
“这话剧票很难弄到,安心收下吧,不要有负担,也不要浪费了,和朋友一起去看,就当散散心。”
沈玄清点点头,又联想起边城那通电话,是以试探性地开口:
“周医生,边城他。。。。。。是不是生病了。”
周濂月倾身拿过公文包,在她眼前晃晃:
“关乎到客户隐私,恕我不能奉告。”
紧接着,他戏谑道:
“或许,你亲自问他本人比较合适。”
沈玄清摆出无所谓地表情:
“你误会了,这是他自己的事,和我无关。不过,话说回来,你这嘴可真够严实的。”
“那是自然。据我所知,边先生挺不容易的,他不但得照顾他妈妈,还得。。。。。。”
对面人双手紧紧捂住耳朵,以牙还牙:
“我没听到,涉及到你客户隐私,外人不便知晓。”
见状,周濂月淡淡一笑,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