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套。”
我哥没带一刻犹豫,他说:“我说了,没套也可以。”
我也没犹豫:“没套不可以。”
他没管我的顾虑,对着扩张好的的小穴,狠狠一插,一下贯穿到底,我疼的向后仰,我哥扶着我的腰,接住我。
下身没动,就是我们两人最私密的地方交合着,我坐在他身上,比他还高了半个头,他又亲我。
“我们宝宝没病,别怕。”
不对,我有病,我是一个不干净的人,从头到尾都不干净,这是我最对不起我哥的地方,但成峰告诉我哥我是鸭的时候,我明知道这是事实,却不想被我哥知道。
我曾经一度伪装,觉得我在他眼里,是个乖弟弟,一个长得漂亮的,被圈养在温室里,一不开心就会随时死掉的玫瑰花。
肮脏的玫瑰花,糜烂的玫瑰花。
一个,被无数人践踏过的玫瑰花。
他不仅对我的身体了解,对我的心理也了如指掌,他知道说什么话最让我破防。
我崩溃大哭,他就仰起头亲问我的眼睛,湿热的舌头舔舐过我的眼泪。
我承认,我依旧无法自拔的对着自己的亲哥哥陷入爱河。
他下身不停摆弄,很慢很慢,不是很疼,我才反应过来,他用我嘴里的精液给我扩张。
这就是我哥,他要是想做爱,就算没套,没润滑剂,只要我人在,他就能随时操,看我被他操到求饶,操到失禁,他也不会停下来。
其实,我也是变态,他不操我,我也会悄悄爬他的床,对着他的后背自慰,等他发现的时候,用一双迷离涩情的眼神盯着他,他也一定会挪到床的另一边跟我接吻。
我哥太慢了,我开始不满足他的速度,开始搂住他的脖子,然后自己动,一下一下,让我哥的鸡巴撞击我的前列腺,我爽的叫床。
我哥似是有些呆,他大手固定住我的腰,骂我骚货。
十年前,他这么说,我会觉得他是在嫌我太浪,但我现在了解他了,他就是闷骚,死不承认,他喜欢我骚的时候,那是他到达高潮的前兆。
静默片刻,他将肉棒抽出,刚还填满的菊花一下子空了,凉风倒灌进屁眼,我冷的瑟缩了一下。
我哥强势的将我翻身,栖身压上,又将肉棒送了进来,刚才的姿势不过是我在爽。
他现在才开始动真格的,我喜欢做我哥觉得高兴的事,他一高兴,我就高兴。
譬如现在,他爽了,我也会爽。
阳具在我身体内抽送的太快,我疼的直吸凉气,但吸进去又让他顶的吐不出来,我哥的性欲太重,我是在怀疑他是不是有瘾。
他有性瘾吧。
“啊……啊……慢,慢点,我不行了。”
我射了好几次,都还没撸,是我哥操射的,的滚到床上。
我哥没说话,笑意更深。
他迟迟没有反应,我后知后觉的回忆起自己刚才在说什么。
我一直都是很乖很乖的形象,乖的他说东我绝对不会反驳是西。
老二还没下来,我就想从他身下跑了,太丢人了。
我哥稍一用力,圈住我的力气大了些。
“跑什么,我没说不要。”
我问:“那你要跟我做爱吗?”
这次,他没犹豫,也没沉默,伸手抓住我的老二,他一愣,“没穿内裤?”
我搂着他的脖子点点头,他说我是骚货,不穿内裤就跑到他房间自慰,等的就是被他发现的这一刻。
他猜对了,我想和我哥做爱。
我哥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瓶润滑剂,正常男人会在房间里放润滑剂吗?
“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我有些震惊,我哥将润滑剂你在手上,然后伸向我的屁眼,冰凉的触感让我回忆起被强奸的日子,我开始恐惧的收紧菊花,抓住床单往前跑了跑。
我哥追上,说:“别怕,会舒服的。”
他答非所问,至今我都不知道他的床头为什么会放着男人做爱用的东西。
我哥的手不老实的在我菊花褶上来回摩挲,我痒得受不住,骚气的说:“进,进来。”
他褪下睡裤,我一眼就看到了他巨大硬挺的阳具,怎么这么大。
我哥急不可耐的撸了两下,白色浊液在龟头时有时无,看得我脸上一阵发骚。
“别着急。”
我哥是懂得,他可太懂调情了。
完全不是那副禁欲高冷的模样,他和我一起发骚,沉溺于情爱,我们沦陷于一个又一个暧昧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