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指着月都大声喊道。
“你…你还来真的啊,我告诉你大丈夫士可杀不可辱,小爷技不如人,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你不能辱我清白,诶!诶?你别过来,别过来!来人啊,救命啊,我要被强暴啦!”
眼见着月都使宽衣解带的一步步靠近自己,秦昊仿佛看到了自己被先奸后杀的下场,这种死法,下了地狱不也得被底下的小鬼儿嘲笑死啊!
秦昊捂着胸口使劲往后挪着想躲开这个女淫魔,而月都使似乎非常享受男人的这种状态,她笑的越来越夸张,一步一步逼近自己的猎物。
最终,秦昊被逼到一个大树旁边,再无退路,他看着近在咫尺,脱得仅剩一个肚兜,皮肤雪白的月都使,秦昊胡乱抓起一个地上的一个石子就丢了过去。
不知道是离得太近还是月都使沉浸其中没有反应过来,石子尖儿一下子划在了月都使的肩膀,而诡异的一幕也生了,被划破的地方居然没有流血,而是本来白嫩的皮肤出现了一块褶皱。
月都使看着受伤的地方,冷冷一笑,抽出宝剑对准秦昊的肩胛处就扎了过去。
近在咫尺,避无可避,秦昊疼的闷哼了一声,咬牙忍住。
月都使抽出宝剑,用另只手擦了擦剑尖处的血,然后将血抹在刚才的受伤的地方,神奇的一幕再次生,被血擦拭的过的伤口,褶皱用肉眼可见的度慢慢消失,仅一会儿,便再度恢复本来的白嫩。
“这…尼玛?吸血鬼?我靠,长这么大还真是活见鬼了!”
秦昊的恐惧再次升级,跟看个怪物似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心中默念“南无阿弥陀佛…”
月都使看着复原的伤口轻轻一笑,很是满意的点点头。
“我的眼光向来不错,你确实是比其他人更补,我也是个苦出身,最讨厌浪费,既然你也要死了,便宜你,让你做个风流鬼,也助本都使的功力更上一层楼!”
说完一下子跨到秦昊的腰上,秦昊刚想反抗,没想到月都使扬起手指在秦昊的身上轻轻一点,顿时,秦昊就感觉浑身一麻,除了眼珠子能转,嘴能动,手脚哪也动不了了!
见人终于老实了,月都使将最后一丝薄纱轻轻一拉,甩手扔在一边,秦昊身子虽然不能动,但眼睛看的可是真真的,那波涛汹涌的景象让秦昊也难以稳住心神,只得闭上眼睛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可哪有那么容易,月都使在秦昊的身上如蛇一般缠绕扭捏,点点朱唇落下,秦昊的防线在一点点被瓦解。
看着眼前的男人的样子,月都使再次露出满意的笑容,她扯开秦昊的上衣,十根手指犹如蛇信子一般在秦昊的胸膛游走,慢慢的划到腰带上。
月都使邪魅的一笑。
“有了你的精血,那个家伙肯定追不上了!”
说完便要解开秦昊的腰带,秦昊无助的一扭头,心想死的这么憋屈的除了自己也没谁了,妈呀,儿不孝,做鬼都做的这么丢人,过奈何桥的时候,我得喝两碗孟婆汤,才能忘掉这耻辱的经历。
正在秦昊胡思乱想,腰带即将被解开的时候,突然在不远处响起一个声音。
“真不好意思,打扰了大人您的兴致,这荒郊野岭的,大人您还是换个地方吧。”
语气还是一样的平淡,一样的毫无生气。
“表姐!”
秦昊猛地睁开双眼,身子虽然不能动,但尽量的向声音处看去。
果不其然,就见一个中年妇女提着个篮子站在离自己大概十几米的地方,虽然林子里有些暗看不清,但从身形和身影,秦昊可以断定,一定是表姐。
“表姐!是我啊,救我,救我啊!”
秦昊此时已经完全不要面子了,他只想能有人救自己于水火,别让自己这么窝囊死。
月都使也是一愣,她竟然没现附近有人,还能这么悄无声息的走到自己跟前,见好事被撞破,月都使从秦昊身上起来,一挥手将地上的衣服捡起,利落的披在身上,定睛看向对面的妇人。
“你是谁?”
表姐先是作了个揖,而后回道。
“小民乃是母国附近青鸾村的,夜间采摘草药路过此地,不想搅扰的大人的雅兴,给大人赔罪!”
说完深施一礼。
月都使没有搭话,提着宝剑来到表姐跟前,上下打量的一番,似乎没看出什么特别之处。
“他刚才叫你表姐,你们之前认识?”
“回大人,这个男人是本家表妹在路上的同伴,之前在家里暂住过,今天不知何故出城,虽有南客王的令牌与通关文牒,但已近宵禁,小民怕出事端,固将他留宿家中,却不知为何到了这里,想必是他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惹恼了大人,还请大人海涵。”
表姐依旧用他平淡的语气回答着,一点也感觉不到是面对一个上位者,好像背诵课文一样。
月都使转头看向一脸希望的秦昊,眼里闪过一丝杀意,她走到表姐背后说道。
“好,我知道了,我这还有公务要办,你采完药就回吧,注意点山路,小心别摔了!”
最后那句话,月都使故意加了重音,连秦昊都能听出来,这娘们儿又起杀心了。
但表姐似乎什么也没觉察到,依然躬着身回道。
“小民家离此不远,如大人不嫌弃,小民可以帮大人将这个男人带回去,这样的地方,实在与大人身份不配。”
“妈妈咪啊!敢情你不是来救老子的,是来拍马屁的,我就说你们姐俩没一个好东西,弄不好你之前跟我说的话也是你编来骗老子的。”
感受到希望破灭,秦昊头一歪,表情瞬间死灰。
“本都使说了,走你的,这没你事,乖乖回家,明早我定差人给你送来锦缎和粮米,如若想坏本都使的事…”
说完将月落举起,架在了表姐的脖子上。
但表姐丝毫不慌,竟贴着剑锋转过身来,面向月都使。
“大人,您这是要杀我吗?”
月都使一愣,她没想到一个村妇面对此等场景竟然感受不到一丝慌乱,甚至气场都没有任何改变,依旧气定神闲,以她的阅历来看,眼前的这个村妇,绝非等闲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