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旧经籍啪地甩去案桌,宇文序将人按倒身下,胯间巨物压上女子小腹,压不住周身燥热:“要什么?”
“要……嗯——”
男人大掌捏了捏娇人儿裹紧的双乳,只是杯水车薪,宇文序顾不得循序渐进的闺房趣味,捞起一条玉腿勾上圈椅扶手,指头隔着长裙亵裤重重一按。
“啊、啊哈——要……要、死了……”南婉青身下大开,两只手几乎挂不住,衣衫散乱,一副任君采撷的狐媚之态。宇文序看得满眼红,自耳珠、秀颈一路吻去半露未露的雪乳,他自然急色,3两下解开罗裙小衣,两根粗指直直捅去湿淋淋的穴口。
“嗯——嗯哼,轻、轻一些……”
花径多日空寂,一时吃不得如此狎弄,南婉青玉体瘫软,唯有足尖高高翘起,穴肉不知餍足般拼死拧绞,央着人放肆摆布。男人两指推开层迭软肉顶入深处,南婉青正咿咿呀呀叫得畅快,宇文序摸上那点凸起,悬挂木椅的小腿狠狠一抽。
“啊——啊嗯——不、放开——啊啊啊——”
男人粗粝指头使着巧劲儿蹂躏,又抠又挤。南婉青连忙撑着两只胳膊推开宇文序,可惜身娇体弱难以撼动分毫:“好人,求……求你,求你放了我——啊呀——”
“这才什么时候……”舌尖扫过美人眸中泪光,柔情似水,宇文序却没有放过的意思,手下重而又重,虎背熊腰也压去南婉青身上。耳边娇喘连连,长短不一的叫声,或高或低,伴着幽谷或轻或重的动作。
晴风潜入屋舍,拂乱玉炉素白轻烟。二人交颈缠绵,一节细嫩小腿晃出男子衣袍,摇摇荡荡,足尖一松一紧,想必十分舒爽。宇文序闷出一头热汗,任凭胯下巨物狰狞欲裂,他生怕她受不住,先送了两指抠弄。
“嗯、嗯啊——嗯……”南婉青揪紧翻云龙纹衣襟,唇瓣贴上男人颈侧跳动的脉搏,幽谷热流奔涌,喷了宇文序一手淋漓水液。
“还痒着么?”欲擒故纵的陈词滥调,宇文序未曾擦拭手掌,清凉五指拢去阴户,冰火交织,掌心揉搓花唇,转一圈哼一句,又渗出不少粘腻水浆。
南婉青娇声道:“痒……痒得很,要向之的大龟儿,捅烂了才好……向之——”
打哪学来的市井粗话……
腿间从未暴胀这般尺寸,宇文序咬了牙,圆硕龟头分开两瓣花唇,秉着最后一丝耐心挤入花汁浸透的嫩蕊。紫黑巨龙烫如火烧,推平一道道媚肉堆积的褶皱,又粗又硬,教人分不清痛苦与痛快。
南婉青憋着一口气,玉腿哆哆嗦嗦缠绕劲腰,只勾勾脚便让隐忍多时的人失了平稳。宇文序脚下趔趄,硕大阳物一头扎入花心,噗叽一下,南婉青浑身颤抖,龙根瞬息之间贯穿身体,神魂颠倒的力度。
“就这么想?”宇文序亲亲南婉青拧紧的眉尖,他瞻前顾后只怕伤了她,这人勾一勾脚,大半根撞进去,又抖成饱受欺凌的可怜样。
南婉青皱皱鼻子,小腹戳进一根烙铁般的硬挺物什,手指也在烫:“嗯哼——我知道,你忙得很、啊,我是什么人,早将我忘了。”
“我时时想着你。”宇文序捞起酥软柳腰,浅浅慢慢抽送起来。
“你骗人。”
宇文序挺动后腰,孱弱小口吞吐艰难,汁水四溅:“看完了这几册,正要去见你。”
“我今日来,你便说今日打算见我;我明日来,便是明日打算见我……”花房一抽一送,南婉青忍着筋骨酥麻的痒意开口,音调与娇嫩身躯一道起起伏伏,“若是我昨日来,你昨日便打算见、嗯——”宇文序不待她凿凿有据地回了嘴,龙根狠狠一顶,南婉青便绞紧了花径叫唤。
“啊嗯……啊哈、向啊——嗯哼……”丹唇娇吟柔媚,胸前一只大掌肆意亵玩。玉乳饱满滑腻,宇文序向来爱不释手,学着方才南婉青的伎俩拧起乳果,反复搓弄,狼腰连连耸动,不容身下之人稍有喘息,孽根屡屡进犯幽花深谷。
遍地衣裙散落,二人各自孤枕十余日,久旷之身干柴烈火,使尽气力勾缠宣泄。宇文序践祚六载,虽出离军伍,不忘操练强健四体的招式,养得一身结实皮肉,宽肩窄腰,臂膀刚劲,那一处亦是雄伟坚硬,每每捣得南婉青头昏脑涨,不知今夕何夕。
“嗯……不要……嗯哼——疼、啊啊——嗯啊……”龟头撞击甬道尽头紧闭的小口,南婉青扭着腰后退,她知晓欲拒还迎对男人的诱引,如似长年烟雨朦胧的江南,是多少文人墨客一晌贪欢的春梦。
宇文序双掌掐紧软腰,庞大肉茎趁势尽根没入,龟头研磨宫口,顶出小小一弯圆弧。南婉青身子纤弱,菱齿幽径更是细紧窄小,娇滴滴的呻吟带了哭腔:“啊……不、啊……啊哈……嗯啊……”
坚挺阳物搅着玉液琼浆来回进出,宫口缓缓内陷,敞开一道狭小缝隙。南婉青软烂如泥,喘息有一搭没一搭,将断未断,缠上男人的双腿渐渐垂落。宇文序仍是抽插挺送,生猛凶悍,恨不能钉入其中,两手捞起白嫩大腿,粗硬龙根蛮横冲天,恶狠狠撞开紧致宫口。
“啊——啊啊啊——”南婉青小腹止不住抽搐,曲径深深,紧小肉孔死死勒着男人龟头。宇文序最爱挤弄这一处所在,不只是灭顶窒息的酣畅,藏在千百迭褶皱之后的小口,是她周身最隐秘的禁地,掌控最激昂的快感,偏偏南婉青触不可及,唯有他得以深入造访,撞出两人目眩神迷的云雨之乐。
宇文序轻吻怀中人浸染红霞的脸,细窄花径盘绕龙根,一紧一缩。南婉青已是到了,筋骨倏然卸力,唯有下身仍在吸吮拧绞,舍不得那阳物一般,一口接一口,犹嫌不够。宇文序抵着宫口缓了好一会儿,哑声道:“杀了痒么?”
“唔——”南婉青迷迷糊糊,玉臂揽上男人汗津津的脊背,“嗯、还要陛下泄了龙精才能好……” “妖精!”宇文序退出宫口又重重一顶,搂着南婉青换了上下的方位。粗大肉根深埋花穴,上下倒转的动作引得龟头碾过脆弱的环口,南婉青哭着求饶,穴口溢出大量水液,濡湿男人浓黑毛。
“求龙精,还得看娘娘的本事。”宇文序拇指揉捏涨红的乳尖,滚念珠似的把玩。南婉青呜咽一声,她倚在宇文序怀中,双腿跨坐,只觉愈加稀软的身子徐徐下沉,原先进了一半的龟头强硬刺入,宫口一圈肉环恰好卡入茎沟,严丝合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