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同学塞试题,就跟开了阀门似的,短短十分钟,玉苏收到一堆试题和辅导书。
玉苏头有点痛“”
友爱的同学,能不能别送这种东西。
放学后,玉苏和管刑巅去停车场取车,刚将车从停车处牵出来,便听到后面传来了一道喊声“玉同学,等等。”
玉苏回头,看向喊她的千封怡,眸底闪过丝隐晦。
“玉同学,加油。”
千封怡追上玉苏,将手中抱着的辅导书塞给玉苏,然后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般,拔腿就跑。
玉苏瞅着跑掉的人,眸子微微垂下,指骨分明的手指,在辅导书上轻轻扣了几下,然后将书丢给管刑巅,抿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千封怡,封怡,很好听的名字,但是,封,风同音字,是巧合呢,还是另有其意呢。
去年那个找她麻烦的风家人,虽然被抓得七七八八,但依旧有人潜逃在外。
陈晋荣在过年前曾打过电话给她,说风宇死了,是在医院养伤时,被人注射了什么什么毒素死掉的。
到现在,他们都没抓到那个悄无声息,给风宇注射毒素死的人。
风宇那天晚上出了车祸,伤势如何玉苏不清楚,但玉苏觉得应该不轻,毕竟送去警察局的时候,他嘴角在留血,一看就是内创严重。
后来警察送他去了医院,并联系了负责风家案子的江省警方。
在江省警方赶到长松市不久后,风宇就出错了。
而耿伟,他被玉苏废了四肢,被国安转移地方关押,后续如果,玉苏不清楚,只听说国安利用耿伟,伏击了好几个境外犯罪团伙的不法份子。
至于柴俊和柯向龙就没这么复杂了。
柯向龙是雇佣兵,持有多国护照,被抓没几天后,就被中东小国的酋长,给派人来提走了,据说柯向龙是他的专职保镖。
至于柴俊,这家伙为了不被华国警方定罪,生生能自己弄了一个爱国人士的身份做保护符。
他把他在国外偷盗的一些清末年间被抢走的华国文物,无偿交给了警方
这一波操作,也是没谁了。
玉苏现在对“风”这个字很敏感,尽管千封怡姓千,且此封非彼风。
但玉苏还是止不住怀疑今天一天,千封怡可是和她偶遇了三次。
第一次在楼梯间,她差点摔下来,第二次在食堂,看似在关心她,且把斐凌找她麻烦的原因告诉了她,第三次,送她一本辅导书。
罢了,在等等看,看看后面几天,千封怡还会不会接近她。
如果会呵呵,那事情可就好玩了。
玉苏把这事暂时抛下,回头,招呼了一身旁边的管刑巅,二人骑车回家。
路上,玉苏放开神识,警惕着四周视线,但一直快到小区,都没察觉到任何对她心怀叵测的目光。
玉苏凝眉。
难道是她多心了
“千封怡是一个普通人,而且是土生土长的长松市人。”看着揪着眉头,一脸寻思的少女,管刑巅沉声道。
从中午千封怡报出名字时,管刑巅便察觉到了玉苏情绪上的变化,他也跟着留了几份心思,从食堂出来后,就一直关注着千封怡,甚至还在课间时间,从隔壁一班的同学嘴里,打了一些有关千封怡的事。
千封怡,一性子内向,身子不大好的女孩。
单亲家庭长大,她随妈妈姓千,她妈妈在长松市开了一家消防器材厂,至于她的爸爸,据说死了。
玉苏侧眸看向管刑巅“你怎么知道”
管刑巅“我下午问过一班的其他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