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锅局快要结束时,盛明盏通讯器里收到一条消息。他看了一眼,对谢清焰道:“我去一趟洗手间。”
两分钟后,盛明盏走回来,瞥一眼刚结完账的这个人,将手里的东西丢给垂手捂着胃的谢清焰。
盛明盏道:“给你的。”
“什么啊?”谢清焰垂眸瞥见一盒胃药。
“专治被辣哭的胃。”
盛明盏淡定道:“吃完药后,我要去清域酒吧。”
有时候,适当聚餐还是有好处的。
比如,他今天不来聚餐,肯定就不会知道那位叫“阿云”的招牌调酒师,更不会看见这个调酒师手上戴着的手链。!盛明盏问道:“有笔吗?”
何有用立马拿出笔来。
盛明盏垂手落笔,在画册上画下当时看见的那枚吊坠图案,是一根翻旋的羽毛。
他问:“见过这个图案吗?”
何有用上前来,神情认真地观察着这枚图案,摇头道:“灯灯大王,我没见过。”
盛明盏将画册这一页展示给纸片人看,纸片人摆动着手手,咧嘴道:“没见过。”
何有用迟疑道:“灯灯大王,这枚图案看起来挺像执政官的权利图徽。”
盛明盏闻言,看向何有用。
何有用解释道:“每一个执政官都有自己设计的图徽,我的图徽就是那个又哭又笑的兔子。”
“纸片人身前还是执政官的时候,他的图徽应该是一个简笔画的小人。”
“如果这枚图徽没有其他含义的话,很有可能就是代表一位执政官的权利图徽。”
()盛明盏问:“一根翻旋的羽毛?执政官的权利图徽?”
何有用转动着自己的兔耳朵,像小风扇一样思考着,继续道:“至少,这枚图徽的拥有者,曾经可能是一位执政官。”
“但是,可能这位图徽很小众。”何有用道。
盛明盏:“很小众?”
何有用:“就是这个执政官不太出名。”
“懂了。”盛明盏挑眉道,“就是这枚图徽设计者当执政官的时候,比较弱。”
盛明盏问道:“你所见过的异种当中,有使用图徽的习惯吗?”
何有用仔细回想:“没有。”
很快,他耸动着兔耳朵:“灯灯大王,我也很弱。”
意思是他遇见过的异种,也不怎么强。
“好好努力,加油进步。”
盛明盏拍拍何有用的肩膀:“早日升官。”
何有用矜持地点点头,脑袋上的兔耳朵却转得飞快,像高小风扇,瞬间吹乱了他的头。
盛明盏问:“你听过裴南玉这个名字吗?”
何有用摇头道:“灯灯大王,这是代号吗?”
“不是。”盛明盏沉吟,“这应该是个名字。”
何有用:“我没听过这个名字。”
盛明盏转念一想,何有用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也没有叫出他“盛明盏”这个真名来,可能“裴南玉”这个名字也是隐藏在某个代号之下吧。
“有事再联系。”
盛明盏临离开前,道:“别跟其他人透露太多。”
何有用竖起兔耳朵,庄重宣誓:“灯灯大王,我一定保守秘密!”
盛明盏回到寝室,抬眼看了看通讯器自己的眼睛,没有变色。
他放心地推开房间门,走了出去。
谢清焰正在客厅里接水,乍然听见动静,回过头来,神色有些奇怪地问:“我还以为你不在寝室呢?我刚才敲你的门,你怎么没出声?”
不用为了拍摄宣传片而保留原本的黑之后,谢清焰出院回到学校,又开始了经常性的换色。这一周,他染了个银白蓝的颜色,衣着包括手腕上缠绕的那根丝带,都是同一种色系。
盛明盏淡然道:“在午睡。”
谢清焰:“那你还睡挺沉的。”
盛明盏拿着水杯,去饮水机前。
就在这时候,他的通讯器响起消息提示音。他一边接水,一边点开通讯器的消息。
是傅凭司来的消息。
老公:【宝贝,我今天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