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能满足你?”张澍好奇。
“分分合合怠倦了嘛,他年龄大也力不从心了。”万清坦白地说。
“吴彬也是……感觉开始下坡路了。”张澍做个鬼脸。
“男人经常熬夜很吃亏的。”万清轻声说。
张澍问:“他那个满足不了你,手啊口啊其他方式不行吗?”
万清摇头,“他觉得过度追求身体的愉悦是最劣等的。”
“啊?”张澍震惊,“他觉得什么是高等的?”
万清没再说,拿起一个大棒骨啃。
张澍好奇,“照你性情果断就分了,为什么分分合合这么久?”
“不甘心吧。”万清时过境迁地说:“就是不甘心。”
张澍也没细问,臊着脸说:“吴彬上个月来留宿,他那啥嘛……会用口帮我纾解。”
万清恍然大悟,“呃——懂了,怪不得都离婚了你跟他还勾勾搭搭。”
“哎呀……你讨厌!”张澍捶她,闹着手机响了,周景明打来的,说是在附近,过来跟她们一起吃饭。挂完电话张澍麻利收拾桌面上啃剩的骨头,也把拆开的餐碟让人收了。万清翻翻眼,一副帝王临幸的语气,他谁啊?
张澍催她收自己桌前的骨头,“别找事了。”
“我可不收。”万清挪了位置给她,要收你自己收。
张澍把她推一边去,桌上的骨头收拾干净,又用纸巾反复擦拭,努力恢复成还没动筷前的友好场面。万清看她,“我是不是在你心里地位远不及他?”
“能一样吗?人家是周总。”张澍说她,“你一到处蹭吃喝的无业游民也敢有意见?”
“势利眼。”万清冷笑,“我不是说了我要攒钱买房?等我喘过气天天请你!”
“去一边吧去一边吧。”张澍推她,“等你上海买了房喘气,我的四世孙都老了。”
等周景明找过来,张澍起身相迎。万清服了,你怎么不跪下?
周景明落座,张澍说:“我们也刚点上。”
周景明问:“上周末你们去云台山了?”
“对啊,本来想喊上你一块,万清说你没时间,而且你还要陪女朋友……”
万清埋头拆餐具,拆到一半就来气,问张澍,“你知道这一套餐具多少钱吗?”
“不是一块?”
“二块呀二块!”
张澍烦死她了,“我钱多我愿意花。”
万清没理她,当一块合格的背景板,专注啃骨头。一顿饭只有他们俩小聊,她基本没接过话。自从上周她和周景明在练歌房雨夜深谈后,谁也没联系谁。具体原因不知道,不想说,只想跟他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