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啧,啧啧,其他三人齐声道。
陈柏当即就笑瞭,偏头看瞭眼曾砚与,满眼的宠溺和幸福。
我看著也是真心替陈柏高兴,心情和听到他终于出柜时一般无二。
隻是谁能想到
不久后的后来,陈柏的喜怒哀乐就像上瞭发条的报钟,时不时被曾砚与影响。
一个人成为一个人的喜怒哀乐,简直危言耸听,可怕至极。
可曾砚与对于陈柏罔就是那段时间裡全部的喜怒哀乐。
那件事发生后的第一天,陈柏罔很正常。
第二天,陈柏罔很正常。
第三天,陈柏罔依旧很正常
太正常才是最大的不正常,尤其是面对那件事。
我当时也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隻好把他的状态告诉瞭阿姨。
阿姨陪瞭他几天,最后隻是告诉我道,顺其自然吧,让他自己想明白。
能行吗?我当时心疼道。
没事,阿姨反倒安慰起瞭我,说道,他和小与这么些年,要多给他点时间,让他慢慢走出来。
可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来想去,最后还是找不到合适的字眼来形容当时的心情,隻好默声接受瞭。
阿姨,您倒是比我还乐观。我随即又感叹道。
自己的儿子,不乐观还能天天担惊受怕地看著他?阿姨说道,活到这个年纪瞭,唯一相信的就是人死瞭才什么都没瞭,隻要活著,好好活著,天大的事也会过去。
嗯,阿姨,您说的也是。我连连点头。
后来阿姨又拿出一个东西,像是合同,摊在我面前,说道,小柏跟我说他想搬傢,把小与的东西全收拾出来瞭,还给瞭我这个。
什么?我边问便看向那合同。
小与送他的岛。阿姨当时随口一说,我倒是愣瞭半天没反应过来。
岛?一座岛?我惊讶之馀仔细看起那合同。
翻开瞭看,是一个私人岛屿购买合同,繁密的字眼中八十万平和永久所有权几个字显得尤其醒目。
曾砚与送他的!实实在在的一座岛!八十万平!永久所有权!恍惚间有种阿拉丁神灯照进现实的错觉。
那,这,陈柏这是?我当时都不知道该怎么问才好。
阿姨看著那合同,对我说道,他要我全扔瞭。
和曾砚与其他东西一起扔瞭?我难免有些震惊,忙说道,他那都是气话,阿姨,他以前和曾砚与闹脾气就喜欢这样,不是折腾自己就是折磨自己,有次我和乔铎去他傢蹭饭,他装瞭一箱子奢侈品,我问他想干什么,他直说要全扔瞭,看著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