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陈柏罔还是知道瞭我的病。
当时的我不清楚是好是坏,隻当他愿意继续陪著我就是好的。
可
临近过年,那是我和陈柏罔终于又在一起后过的第一个新年。
他的爸妈远在国外没打算回来,我本以为他会和孙昊韬们一起过,他却突然说想和我单独过。
我自然愿意。
提前学瞭几道年夜菜,想在除夕夜做给他吃。
他很会做饭,我却从来没为他做过一顿饭。
一切准备就绪后,除夕夜也到瞭。
最后我隻做瞭两道菜,加上他做的,一共六道菜。
尝尝我做的。我说著已经将做好的两道菜推到陈柏罔面前。
他笑瞭笑,逐个尝瞭一遍。
怎么样?我问他。
还不错。他说。
隻是还不错?我看著他,又问。
没我做的好吃。他说著又尝瞭一口。
那我尝尝你做的。我夹瞭一筷他做的。
一如他平时做饭的口味。
你都做瞭多少年饭瞭,我才练瞭几天。我没好声道,又夹瞭几筷他做的菜。
当时的我还没来得及去尝我自己做的菜,菜已经下去瞭快一半。
我还没尝呢,你别给我吃完瞭。我说。
你吃我做的就够瞭。他说著又吃瞭两口我做的菜。
我都不知道我做的菜这么好吃?我笑道,随即准备尝尝我自己做的。
筷子还没夹到陈柏罔先一步夹走瞭。
你干嘛?我看著被他夹走的菜。
刚好我也想吃这块。他说,下一秒已经下肚。
是嘛,那你再吃一口。我宠溺般笑瞭笑,又夹瞭一块放进他嘴裡。
再吃一口。没等他吃完我又塞给他一块。
张嘴,再来一口。我说著又往他嘴裡塞瞭一口。
咳咳他连连咳瞭起来。
怎么咳嗽瞭,再来一口,压压。我继续笑道。
不要瞭,不要瞭。他连连摆手道。
不行,这么快就吃腻瞭?我又把菜伸向他。
咳他张瞭张口,似是要吃。
不给瞭。我说,我都还没吃呢。
话落,菜已经进瞭我嘴裡。
刚入口一切没问题,可从开始咀嚼的那一刻起,来自舌尖的刺激直顶大脑,我一口吐瞭出来。
陈柏罔,这么腥你也吃的下去?我大喊道。
没有啊,我觉得味道还可以。他却说。
你是吃腥油长大的吗!我顿时没好声道,当即又尝瞭另一道菜,味道还算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