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抬起腿想要踹身上的人一脚,可小腿也被人抓住,他气急败坏地瞪着他,男人作乱的手还在继续,几番折腾下来,腿和腰全软了。
沈知年道:“那你还疼吗?”
“没…没事。”
段京淮低下头,开始啃吻时屿的耳侧,他的耳垂又薄又透,如瓷玉般精致,他一口咬住,细细舔舐厮磨。
滚烫的气息喷薄在耳廓处,像烙铁般炽热,他用力仰着脖颈,感觉一颗心都烫皱了。
“时屿?”沈知年他急促的喘息声,顿了顿,“你怎么了?”
腰肢被人钳住,吻不由分说地落了下来,时屿“唔”了一声,下意识地推着段京淮的胸膛。
手机从他掌心滑落,从床铺被颤到地板上,“啪”地一声。
“时屿?”听不到回应的沈知年声音里多了几分急切。
一旁的郝帅问道:“小美人怎么了?”
“不知道。”他眉心皱起。
谢景廷漫不经心道:“别担心,他又不是两三岁的孩子,这里安保措施也很完善。”
沈知年还是放心不下,撂下酒杯:“你们先玩,我上去看看。”
第15章一门之隔
稀薄的空气里填满难以自抑的喘息声。
绸缎般的月光流泻在地板上,浴袍和衬衫西装裤凌乱地扔了一地。
段京淮的吻蓄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像是野兽宣誓主权一般近乎凶恶地啃咬,掠夺着他的全部。
时屿起初还在挣扎,可没坚持多久便全然缴械投降,修长漂亮的手指没入段京淮的梢,循着他的气息,两条笔直纤长雪白匀称的腿情不自禁地缠到男人的腰上。
沉沉浮浮,他感觉像是一只在漫无边际的湖泊里漂泊的舟,随时都能溺毙在海域里。
倏然,门口传来叮咚一声脆响
时屿蓦然清醒过来,脑海警鸣大作,脚尖蓦地紧绷蜷缩着,喉咙像是被人扼住一般。
耳畔传来段京淮恶劣的轻笑。
门铃渐熄,片刻,随着“砰砰”的叩门声,沈知年低缓的嗓音也出现在门外:“时屿,你在吗?”
察觉到时屿的分神,段京淮的攻势更猛烈了一分,时屿没咬住齿关,吃痛地叫了一声。
沈知年显然听到了他的动静,提高了声音:“时屿!?”
段京淮坏笑着抵住他的额头,他眼底压制着汹涌的情绪,嗓音因动情而沙哑低沉:“怎么办,被他听到了。”
时屿额角蓄满了薄汗,整个人快要承受不住,勾着潋滟的眼尾恶狠狠地瞪着他。
他倒不是担心被沈知年现,只是脸皮太薄。
更何况他跟段京淮究竟算什么,老友?同学?劲敌?还是醉酒之后一。夜。情的对象?
正想着,段京淮忽然架着腿弯抱起他,在他惊恐的眼神下大步朝玄关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