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禹妈妈和乔诗语边吃边笑,爷爷熟视无睹地吃早餐。
显然都是对齐钧这混不吝的样子习以为常了。
齐钧抓了一颗水煮蛋,一边剥着一边继续对布恬说:“对吧,大嫂。”
布恬低头喝粥,微微点头表示听到了。
在她印象里,齐钧小时候很斯文,话少,人很老实。
严士德安排她学油画,奈何她天分太差。她发现齐钧很会画画,就哄他帮画,拿回去交差。
一来二去,被齐禹知道了。
她也就只能挤点泪花儿:“禹哥哥,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他的画,想拿回家学习学习。”
没想到那麽老实的小孩,怎麽变得油嘴滑舌了。
布恬看了眼自己拿汤匙的手,那啃齐的指甲。
她刚看见齐禹脖子侧有一道红痕。
怀疑昨晚气头上,没注意就给人脖子划了。
那红痕大喇喇地亮着,要是被齐钧看见,拿来添油加醋,就更尴尬了。
玩笑随便开,反正不会少块肉。
等应付完爷爷和妈妈就走,以后还是少来。
布恬瞟了眼身旁认真吃早饭地齐禹。
她有些魂不守舍。
昨晚好像是做了个梦?
那种匪夷所思的梦。
她趴在他身上,撒娇,啃他?!
可是那个触觉太逼真。
她是变态吗?!
他身材是不错,有点幻想很正常。
可是她是绝对不可能干这种事!
ben之前有过做这种梦的经验还上网查了百科。
说成年人偶尔做做也很正常,是身体激素分泌触发的。
她以前见过各色人种,人家体型健硕的光着上身,她也从来没有这种想法。泰兰德常见的那种表演,她连个好奇心都没。
一直觉得人有需求正常,没需求也正常。
人除了兽性,还有这开过光的小脑瓜呀。
只是她最近脑子是不是坏了。
怎麽睡着的时候能想象那种流氓画面。
难道是年纪大了,渴了?!
一定是昨晚同房,不对,是同个房间住,荷尔蒙费洛蒙导致的。
是昨晚那个意外引发的!
夜里醒了一次,看见他在地上熟睡,衣服整齐着。
所以百分之百应该只是个梦。
他应该一点儿也不知道。
她偷瞄着他脖子上红痕。
有十几公分,这人遮也不遮。
齐禹察觉她打量的目光,转头看她。放下餐具,给她倒了杯豆浆。
布恬镇定地笑着:“谢谢。”
齐钧捏了捏乔诗语的腰,示意她看大哥大嫂在“眉来眼去”。
不怀好意地笑笑。
平时在家里跟乔诗雨稍微腻歪一下,都要被大哥说“注意形象,不要在长辈面前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