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辞远还是不愿意相信,“但我后颈疼。”
陆洲解释,“哥是过敏了吧?”
“是过敏吗。”季辞远皱眉,他回头看着杂物间,那种恐惧感再次攀爬过他的皮肤,背脊,使得他全身冰凉。
“很有可能是过敏呀。”陆洲说:“哥,我觉得你就是有焦虑症了,放轻松一点,别总是想那些事情。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肯定是做梦了,然后以为那是现实。再说了,我们现在是法治社会,哪里有什么被囚禁的oga呀。”
季辞远攥着衣摆,像是在思考,过了一会,他还是点头了。
之前他出过车祸,记忆不全,也会经常做噩梦,也许他现在也是将噩梦跟现实混淆了,才会误以为看到杂物间里有一个被关起来的oga。
但愿,真的是这样吧。
玩具
季辞远逐渐相信,他是把现实与梦境的混淆了。
这段时间以来,季辞远都没有在别墅里发现那个“oga”,也没有听到过“oga”的哭声,他几乎可以断定,之前被关在杂物间里的“oga”是他在梦境中出现的。
想清楚这些的季辞远,对陆洲也渐渐放下了戒备。
陆洲是alpha,占有欲很强,性欲也比较强,有时候会缠着陆洲持续性地要,季辞远要是心情比较好的时候,可以随便陆洲折腾,但要是季辞远心情不好,陆洲还会被季辞远给踢下床,陆洲就只好抱着被褥,可怜地站在床边,像是被季辞远抛弃的一条小狗。
这种时候,陆洲只能摇着尾巴,讨好季辞远。
而季辞远也会因此而心软,让陆洲上床,陆洲就会往季辞远的怀里拱,慢慢撩拨着季辞远,最后季辞远总是败下阵来,身体化作了一淌春水,又软又湿。
不管他们昨晚上有多么激烈,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季辞远总是会表现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实际上双腿酸痛,但季辞远好强,不想在员工们面前露怯。
到了总经理办公室,陆洲也会变着法儿跟季辞远搞办公室py,花样也特别多。
自从上次易感期过后,员工们就都知道季辞远是他们集团未来的老板娘了,现在陆洲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办公室里做。
这天,季辞远被陆洲推倒在办公桌上,他的衬衫领口被陆洲用牙齿咬掉了一颗,露出了一片雪色的脖颈,而脖颈上却布满了红痕,那些都是陆洲最近几天以来的成果。
“陆洲……”季辞远的额头都汨透出了一层汗,他怕被员工发现,紧张地咬着唇,催促陆洲快一点。
陆洲不肯从季辞远的身上起来,“哥,等一下嘛。”
“被看到就不好了!”季辞远攥着拳头,声音像是在发抖,过了一会,他的身体颤得更加厉害了,耳廓发红。
陆洲抬头,一脸餍足跟无辜,似乎欺负季辞远的不是他。
季辞远匆忙穿上裤子,用皮鞋踹了一脚陆洲,“以后不准在办公室里做这种事情!”
陆洲应得爽快,说是好。
总经理办公室里传来了一声敲门声,是秘书的声音:“陆总,林总来了。”
“进来。”陆洲一脸淡定地坐在他的老板椅上,顺道将凌乱的桌面给收拾整齐。
季辞远则是走到待客厅,去那边给发财树浇水。
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假装之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从外面走进了一个身穿黑色羊绒料风衣的男人,那男人全身上下全都是顶奢,一个墨镜就价值上百万,手腕上别的表更是价值千万级别的名表,光是表盘上的钻石都要几十万。
男人叫林子深,跟陆洲一样,都是豪门出身的大少爷,还是个alpha。
林子深是家族里最小的少爷,被家里的人宠着,脾气不好,性格倒还不错,跟陆洲玩得来。但他玩得很野,年龄跟陆洲差不多,但他的感情史却很丰富,到现在最少谈了不下二十个oga,最近他又新谈了一个beta,据说他对这个beta很上心,几乎是捧在手心里的,还打算要把beta给娶回家做林家的少奶奶。
林子深是情场老手,一进来,就知道刚才陆洲跟季辞远在办公室里做了什么。
他大马金刀地坐在陆洲的对面,跟陆洲寒暄,“最近你跟远哥,感情不错嘛?”
陆洲从抽屉里拿了一包烟,是林子深常抽的那款烟,他从里面捡起一支,递给了林子深,“有事说事,别跟我套近乎。”
“这烟不错。”林子深接过来,点上烟,在烟雾缭绕间,他说:“郁白说想要投资个项目,你借我一点钱。那个项目,还是挺不错的,有着很好的发展前景,红利肯定能分不少。当然,我也知道,您陆少爷不差这点红利,但好歹也是钱嘛。”
“你的钱又被老爷子冻结了?”陆洲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
“是啊。”林子深吞云吐雾,“老爷子看不得我跟郁白好,想断了我的经济来源,逼着我跟郁白分开,再让我去当他们的联姻工具。”
“你这次是打算要跟老爷子彻底撕破脸了?”陆洲不抽烟,喝着刚才季辞远为他冲泡的咖啡,味道有点苦了,加点糖味道可能会好一些。
“是啊。”林子深说,“老爷子想让我娶白家的那个oga,但你知道,我对他又没感觉。我现在就只喜欢郁白,我是打算要跟郁白过一辈子的。”
陆洲笑了一下,“你这是打算要浪子回头了?”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林子深是浪子,见一个爱一个,每次都是非卿不娶的架势,等时间一过,林子深就又会喜欢上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