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师青玄闻言愣住,
刚才他和权一真的对话他难道都听见了?
师青玄眼神躲闪,信口胡诌道:“这种事翻翻史书都会知道的。”
‘明仪’不信他的鬼话,步步紧逼,
“连鎏金宴史实中的本人都不知道的真相,你是从哪本史书中知道的?”
师青玄说的嘴唇发干,下意识舔了舔,道:“书中的史诗一看就记载的不真实,太子殿下怎么可能是乱杀无辜的人,即便真的是为国报仇,他也是断然做不出血洗鎏金宴这种事的。”
‘明仪’将握紧他的手腕,沉声道:
“所以,你早就知道芳心国师是谢怜?”
师青玄一怔,瞬间哑口无言。
‘明仪’眯起眼睛,将人拽到自己面前死死盯着他,话里带着逼问和威胁的意味,
“你还知道些什么?”
师青玄吓得冷汗涔涔,咽了口唾沫道:
“我,我还能知道什么”
‘明仪’盯着他的眼睛,似要把人从里到外都要看透一般。师青玄和他对视几秒,将手腕抽出来后退几步,故作惊疑道:
“明兄你怎么了,怎的反应这样大?你都弄疼我了。”
‘明仪’不吃他茶言茶语这一套,微眯起眼睛意有所指的看他一眼,转身朝着谢怜那边而去。
师青玄见他不再质问,暗暗松了口气。
转头看去,见郎千秋已经抓着戚容将他整个人扔进了那口大油锅里。
锅里的戚容被烫的惊叫却还是夹杂着快意放肆的大笑声,好像不仅在嘲笑着谢怜的圣母,同时还在嘲笑着郎千秋的愚蠢。
郎千秋见状,将手伸进油锅里,将戚容一遍一遍捞出来再放手将人怼进锅里,如此反复了两三遍,直到戚容整个身子被滚烫的油锅熔化,露出森森白骨才罢休。
师青玄见状有些不忍直视,
虽然知道郎千秋会这样做,但亲眼在现场看到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心里波动。
在众人以为青鬼戚容已经彻底噶了的时候,花城才开口,
“他没死。”
随后‘明仪’接道:“得找到他的骨灰。”
郎千秋看着那口油锅回神,冷声对谢怜道:“我知道,在我处理掉戚容之后,再回来和国师你做个了断,”
“你等着。”
说完,便扛着他的那把重剑在戚容的洞穴里破了个大洞,飞身而出。
他走后,谢怜在几人的眼前缓缓蹲下身,双手抱住头看样子很是凄然,
“为什么要让他知道真相这很重要?”
在他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一双手扶住了他的肩膀。谢怜怔了怔,到嘴边的话硬生生止住了。抬头看去,见师青玄正蹲在他身前笑着看他,花城站在身后,而权一真和‘明仪’两人也正立在他身侧。
“殿下,他得明白,哪些是你做的,哪些不是,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谢怜看向花城,见他正垂眼看他。
“可我不想让千秋以为,我曾经教给他的全都是”
蹲在他身前的师青玄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