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渡当时在教室里,是不是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靠那玩意儿好像在他手里
许星洲反应过来,当即心里冰凉得犹如十二月寒冬,在校门口路灯上靠着,双手抖地问谭瑞瑞部长要了秦渡的微信名片,送了好友请求。
所幸秦渡并没有让她等很久。
秦渡的微信头像是个人黑白的背影,大概率是他本人头微卷,个子一米八多,背景应该是在白金汉宫门口。
秦渡连好友申请都没通过,直接回复,问“你谁”
对方还不是你的好友,已开启朋友验证。
许星洲“”
屏幕上赫然一句这种话太过分了起码过一下好友啊
许星洲低姿态地说“我是今天应统课上,秦师兄旁边坐的,新院小师妹。”
秦渡那边过了一会儿回道“坐我旁边的师妹多了,你哪个”
许星洲“抢你马子的那个。”
秦渡“拉黑了。”
许星洲简直呕出一口血,连忙打字“你别别”
好在秦渡还没来得及拉黑她,许星洲艰难地道“师兄,师兄是这样的请你千万原谅我大放厥词我没有任何不敬的意思,师兄您看啥时候有空您把我那个小破kde送回来”
秦渡大方地回复“小事。下辈子再见吧。”
许星洲立即在心里,把秦渡踩了一千脚一万脚
许星洲只觉这真是自己的克星,常言道你若安好就是晴天,秦渡的场合多半是秦渡若在就是水逆。
夜风温暖掠过天地之间,露出云层后满天繁星。
今夜偏知春气暖,虫声新透绿窗纱这是许星洲在高中一个温柔的夏夜里学的一句诗,现在想来,大约就是形容这样的夜晚。
许星洲为了方便穿着小平底鞋,却也货真价实地跑了一天,在福利院做义工不仅是和孩子们相处,更是帮了那些老师许多琐碎的小事。她在校门口的花坛边坐下,活动自己的脚踝。
脚腕骨骼咯嘣一声弹响,许星洲终于放松地叹了口气,摸出了手机。
屏幕上是秦渡的信息他还是没通过好友申请他说“白天不在”
许星洲说“我去年申请了这边的一份志愿者工作今天忙得头都飞了,一整天都没看包包,所以刚刚才现我把那个掉了。”
她犹豫了一下又道“你、你能不能”
秦渡“”
许星洲绝望地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你别翻翻它,算我求你。”
许星洲太累了,送完信息就咕噜往后一仰,栽进了花丛里。
繁星春水,路灯下柳絮飞扬,春风吹起女孩的裙角。许星洲抬起一只手比量天上的星星,这是今天一个小男孩教给她的。
“牧夫座”许星洲手指划了一下,嘀咕道“应该是它吧。”
秦渡这个坏蛋依然没有通过好友申请,对她说
“再说吧,以后我们漂流瓶联系。”
许星洲“”
她立即道“别啊呜呜呜”
消息被出,被对方拒收。
这个混球还是把自己拉黑了许星洲如遭雷劈,简直想拆了秦渡的宿舍楼。
当夜,凌晨时分。
秦渡洗完澡,赤脚围着浴巾走出浴室,拿起手机时又看到了许星洲的头像。
她的头像是一个字,黑体加粗的帅,但是明显感觉那头像被拉黑之后,显得挺委屈的
窗外的风吹过,春夜的风令人心底痒。秦渡端详了一下她的头像,看着那个堂堂正正的帅字,觉得这狗东西厚颜无耻,却又觉得有点儿莫名地喜欢。
秦渡靠在沙上,半晌满怀嘲笑,把许星洲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同意了她的好友申请。
您已添加了宇宙第一红粥粥,现在可以开始聊天了。
小夜灯仍亮着,光影温柔。凌晨一点多,那个在外面做了一天志愿者的浪蹄子多半是睡了,屏幕上还有拉黑前的聊天记录。
其中最醒目的是,许星洲苦苦哀求他别翻那个小器
秦渡一边擦着头一边翻,越想越觉得神奇,一是不理解为什么许星洲居然强调一遍勾起他的好奇心,二是不晓得那个小kde里到底有什么,死不悔改小浪蹄子竟然肯乖巧无比喊一声师兄。
秦渡显然不是能忍受好奇心的人,秦师兄实践能力显然不是盖的他立刻翻出小器,打开看看里头到底有什么。
他一摁开,里头整整齐齐码了两排电子书
强制情、绝对侵占干死老板、激爱小神父、运动裤下的秘密
还他妈,口味挺全的。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