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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U小说网>穿成魔妄剑尊的白月光穿书 纳兰十七 > 第26頁(第1页)

第26頁(第1页)

他以殺戮入道,修為進境比起歷代劍子都要快,才到合體後期實力就已不在渡劫期的七個大司座之下。

楚倚陽只想知道在這秘境裡誰傷得了他,又是誰這麼膽大包天,敢在他重傷的時候對他下手。

原本蹲在北堂寒夜面前,跟他一起看著昏迷中的人的魔域之主忽然起了身,拋下硬邦邦的「等著」這兩個字,就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山洞中。

「……」

山洞裡就只剩下兩個人,楚倚陽向前挪了挪,抬手搭上了北堂寒夜的脈。

合歡宗的艷毒品種繁多,他穿進來以後了解了個七七八八,大致能分辨出地上的人中的是兩種頂級艷毒中的哪一種,按照獄修羅的怒氣程度——

「果然。」他低聲道,「最難消受美人恩。」

合歡宗最頂級的三大艷毒是一人所創,雖然這位前輩人已經隕落,但製造的艷毒餘威猶在。

「情人眸」可以讓中毒者對第一眼看到的人情根深種,至死不渝;「人笑」可以讓本就心有所屬的人移情別戀,將所有深情轉移到為她解毒的人身上。

而作為三大艷毒之,「美人恩」則連大乘期修士都無法抵擋。

哪管你修為再高深,心性再堅定,一旦中毒都會淪為解毒者的傀儡,永世受那人的操縱。

能夠把冠絕四境的未來劍尊掌控在手裡,確實值得冒險。

楚倚陽收回了手,流傳在外的頂級艷毒數量稀少,解藥更是煉製不易,便是本門也沒有庫存。

更何況合歡宗的宗旨從來都是自己不用,但見到有人身中艷毒一定要上,就算沒人身中艷毒,創造機會也要上,因此但凡有合歡宗弟子參與的活動,都必然有諸多的青年俊彥在這一場冒險之中失去元陽。

獄修羅要他給北堂解除毒性,別說是他現在沒有修為,就算有,要集齊材料也需要耗費一番功夫,還不如等他回來讓他直接帶自己回合歡宗取藥。

不過,他的目光落在北堂身上,眼下艷毒是解不了,他身上的傷口倒是能夠給處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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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7。27

第11章

山洞安靜,外面的雨聲仿佛都變小了,空氣里只有地上的火堆燃燒發出的細微聲響。

獄修羅以魔氣鎮壓了兒子體內的艷毒,令北堂寒夜暫時陷入昏迷,然而他到底是心智最為堅定的劍修,獄修羅一走,他立刻就從昏沉中恢復了幾分清醒。

楚倚陽才要把擋在他臉上的凌亂長發拂開,剛一伸手,就被本來應該完全失去神智的人一把抓住了手。

北堂寒夜露在外面的肌膚已經布滿情。欲的殷紅,如同扒去了外面那層清冷迷霧,露出常人難見的顏色,他被黑色的布條遮擋了雙眼,開口時聲音里竟然還保有冷靜:「誰。」

身中艷毒不得疏解,渾身會猶如烈火焚燒,神智也會被逐漸蠶食,北堂寒夜這時候還能留有幾分清醒,楚倚陽是佩服的。

「過路人罷了。」楚倚陽沉吟了一瞬,秉承著跟主角接觸越少越好的原則,挑了這個半真半假的答案,「外頭雨勢太大,我進來暫避一下。」

少年的聲音偏冷,言語的態度坦蕩,仿佛是真的路過避雨,見到山洞中躺著一個重傷的人,於是上前查看。

北堂寒夜的雙眼被蒙住,餘下的四感變得更加敏銳,既聽得到山洞外曲折傳來的雨聲,又感覺得到自己握著的手腕屬於少年的纖細,握在手中就猶如在高熱煉獄中握住了一枚寒玉。

這少年體溫偏低,而且北堂寒夜在他身上也感覺不到絲毫的修為,好像他只是一個凡人。

在他腦海中的清明被一陣緊過一陣的高熱衝散,思維不受控制地散開的時候,握在他手中的手腕輕輕地掙動了一下。

「道友能不能把我放開了?」

手腕主人的聲音猶如一泓清泉在他耳邊流淌過,本應該滅掉那些仿佛連神魂都要燒起來的無形之火,可是抓住他的北堂寒夜卻感到那火焰燃得越發兇猛。

他中了艷毒的時間已經不短了,全憑著獄修羅魔氣的壓制跟自身意志,才沒有徹底淪陷。

楚倚陽看他憑意志力鬆開了握在自己手腕上的手,看著那慣常握劍的修長手指微不可查地顫抖,這才開口:「道友身上的傷需要處理一下,有傷藥嗎?」

他在秘境中三日,昏睡兩日,出去活動了一日,也撿了些能夠治傷的靈草回來,只不過剛才這麼突然被獄修羅抓過來,那些撿來的止血草都還在原來的山洞裡。

北堂寒夜身為崑崙劍宗的下任繼承人,身上的傷藥自然比他用在秘境裡撿來的低級靈草粗製的有效得多。

北堂寒夜胸口的傷慣穿了胸口,一看就是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被人從後方刺了一劍。

刺他這一劍的人沒有打算留他的性命,在將劍刺入他的胸膛之後,毫不留手地催動了靈力,讓驟然爆發的劍意損傷了他的五臟六腑。

楚倚陽此刻對何人傷他,又是怎麼招來了魔皇獄修羅已經有了一些推測。

他接過北堂寒夜取出的傷藥,拔開瓶塞聞了聞,然後對他說了一聲「得罪了」,朝著他的腰帶伸出了手。

在被獄修羅帶走之前,他一直跟崑崙劍宗的七司座在一起對付天級妖獸。

能夠在激戰中趁他不備,出手傷他的就只有那七人之一,那又是誰給他下了合歡宗的艷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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