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没好气地说道。
“没多久,也就二十几年吧。”
易忠海接口笑着说道。
“听听,二十几年了,都二十几年了。
阎埠贵,你打算还到什么时候?
不会等你入土都没还完吧。”
刘海中变了脸色,唏嘘道。
“不会,绝对不会。
不把债还完,我闭上眼睛也不得安稳,你们就放心吧。”
阎埠贵干咳几声,认真保证道。
“你等得了,我们俩未必等得了。
万一咱俩先下去了呢。”
刘海中追问道。
“那……那我到下面打工接着还债呗。”
阎埠贵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差点没缩回屋里。
“行了,还债的事以后再说。
给你带了俩油饼,咱们到外面边吃边下盘棋吧。”
易忠海从口袋里掏出两个油饼,在阎埠贵面前晃了晃。
时间过去那么久,易忠海和刘海中二人早就不在意债务的事了。
他们借着讨债的由头来找阎埠贵,就是想喊他出来玩而已。
“哎,我可没叫你带油饼,这笔账可不能算我头上,要不然我回去啃窝窝头得了。”
阎埠贵一脸警惕地说道。
以前欠的债还没还完,阎埠贵可不想再欠下更多的债务。
“瞧你这话说的,不就俩油饼吗?
我请你的。
赶紧出来,陪哥几个去下盘棋。
一把年纪了,更应该多出来活动活动,那样才能保证身体健康。
你可得活久些,要是哪天债还没还完就先走一步,咱俩可就亏了。”
易忠海上前将油饼塞到阎埠贵手里,拍了拍他的肩膀。
阎埠贵拿着油饼,忽然鼻子一酸,不争气地哭了出来。
“那么大个人,还哭鼻子,你害不害臊啊。”
刘海中摇摇头啧了一句。
“我家那四个小畜生分出去以后就没回来看过我。
老婆走了,四个孩子走了,现在就剩院里两个老兄弟了。”
阎埠贵喟然长叹。
阎埠贵这二十几年日子过得实在太苦了。
要是没有还债的信念,要是没有两位老兄弟的陪伴,他早就撑不住了。
“行了,大老爷们矫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