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昕卓突然伸手拧住常图皓的手腕将人抵在墙壁上,从后面看着这具身体,“条挺顺的。”
“废话!”被酒精烧红的脸贴着冰冷的墙壁,常图皓酒也醒了,“你丫干嘛?”
“干嘛?你说呢?”老昕卓低低笑着,伸腿挤入常图皓双腿间,咬着人耳朵说:“你不是每天都用那双眼睛勾着盼着的吗?老子做什么,你不知道?”
“老昕卓你别犯浑,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不是我的错,那和我没关系!”
老昕卓舔咬着常图皓的脖子,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串串红痕,“犯浑?我犯浑的样子你没见过吧。”
被人拧住了胳膊,强迫的抵在墙壁上,令常图皓有一种禁锢的快意。他红着眼,虽然仍不肯合作,紧绷着身体,可嘴间露出包含情欲的气息声。
“喜欢这样?”
察觉到常图皓身体轻抖,老昕卓拉起这人的胳膊,强迫对方挺起了胸脯,“这样舒服?”
常图皓含糊不清地嗯着,对方灼热的唇顺着后脊梁往下,身体不受控制的轻轻颤抖,腰被人拉平,双股间那个灼热物比热水还要烫人,仿佛戳进他脑子的热铁,搅合的他脑浆都要被烤干了一般……(我不厚道的略了)
……
常图皓本就喝了酒,又被粗暴地折腾了大半夜,屁股都红了,完全无法平躺下去,只能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的。
老昕卓忙着照顾常图皓,涂药喂水,一整夜也没睡。他是爽了,干了这位小少爷,心里那股闷气也没了。
他并不会为了坐牢的事迁怒常图皓,他只是不明白把‘喜欢’两字挂在脸上的常图皓怎么就无法回答谷缜的问题。
摸了摸常图皓的额头,感觉热度还是没有退,老昕卓叹了口气,他是不是下手太狠把人折腾病了?悄悄地撩开被子,拉下小裤头,常图皓白嫩嫩的小屁股那处鲜红无比。
“诶,咱们去医院看看。”
老昕卓拍了拍常图皓的脸颊:“去医院再睡。”
常图皓缩回了被子里,拖着浓浓地鼻息声:“不去……”他才不要和孙子一样,被人爆了小菊花还弄得人尽皆知,他丢不起这种帅气的脸。
老昕卓隔着被子将人抱在话里,拍着:“我喝多了点,下手太重。我业务不熟练,以后练练能让你舒服了。”
“……”常图皓捂着脸,合着这是拿他练手啊!
“你丫不是很跩吗?什么都会都懂,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干过不少,怎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呢?”
老昕卓索性坐在一边,拿脚踢着那团隆起物,“诶诶诶,说你呢,你疼晕过去了?”
常图皓扭了扭身体,将头从被子钻出来:“谁晕过去了,那是你技术太烂……”
“哦,有技术比我好的?让你舒服的?”
常图皓闭了嘴,他以前能在老昕卓面前多半也是知道老昕卓从没沾过男人,可现在面子底子全丢了。
“你每天嘚瑟什么呢?你丫要真是那种在外面玩儿的人,老子还不愿意沾你。”
常图皓闭了眼,气得浑身发抖,他容易么,他明明想压人反被人压了,还被嫌弃没技术不配合。
老昕卓俯下身,手指在常图皓的脸颊上描绘着这人的轮廓。
常图皓张嘴咬住手指。
“你还真是属耗子的啊,逮什么咬什么?松口,不松?”老昕卓乐了,伏在常图皓耳边说:“手指进去过,什么味啊?”
常图皓立马吐出手指白了眼老昕卓,脸腾地一下红了。
俩人挤在一床被窝里,你踹我两脚,你咬你两口,嘴里贫着,不一会儿便睡过去。
……
两人的关系突破了最后一关,有了实际性的变化,对于谁是进入的,谁是撅屁股被进入的,俩人也没争执。常图皓心里或多或少对老昕卓仍有愧疚,对方的体重压上来,他也就闭了眼,撑开身体认了。
老昕卓这段日子过得如鱼得水,深秋时节被窝里有了人,还是个浑身带着香气的小少爷,腰软肉嫩,伺候着他舒舒服服的,日子能不舒坦吗?
这天两野鸳鸯又在孙天翔的一处套房里爽过之后,常图皓摊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半天才缓过神,瞟着抽事后烟的老昕卓。
“卓子,我后天回b市,我结婚的事总得解决了,总这么躲躲藏藏的烦死了。”
老昕卓掂着常图皓的家伙事,搓了两把:“还回来吗?”
常图皓侧过脸,拍开老昕卓猥琐的大手,问:“你说呢?”
老昕卓也不含糊:“成,你去,公司我看着。”
常图皓点了点头,疲惫地转了个身,抬起头:“那什么,你就一点都不担心的?不怕我结婚再跑回来,你给我当傍家儿啊?”
老昕卓哼了声,吐出烟圈,老神在在地:“你是担心我还是担心你自己把持不住?”
常图皓憋红了脸,伸手掐着老昕卓的大鸟:“谷缜那家伙一脸的发、春模样,我告诉你,你敢乱来,我剁了你!”
常图皓很早就该走了,可他和老昕卓刚开荤,这才尝到了男人的滋味,他跑回b市去,老昕卓又是怎么个年纪,他忍不住不说,老昕卓身边那谷缜虽然可以干动孙子,可遇到老昕卓那妥妥是下面的大花瓶啊。
他能走,舍不得,人走了,鸟还惦记着呢。
☆、回归
常图皓走得那天,工地已经开工,熊哥毕竟不是什么大人物,不过是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既然常图皓决定回b市,熊哥背后的人也不在继续给熊哥撑腰,工程毫无阻碍的进入施工阶段。
老昕卓每天奔波在公司工地和家里,累得像狗一般,只知道工作、吃饭和睡觉,根本没余力去想什么花花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