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莱,你为什么要这样帮我?如果真这么做,你就陷进法瑞恩家、陷进梵顿的政局里了。」
之所以会有此言,自然是源于「银光猎隼」在来到德拉夏尔之前毫无拘束的生活──阿德里安虽然不清楚徒弟当初弄出这么个分身的目的为何,但眼下的情况必然不在预期之内。瑟雷尔近期的许多举动都让他感到十分迷惘而不可测,这才忍不住藉着话题问了出来。
而这一问换来的,是银发剑圣面上一个极其温柔而满载着宠溺的笑。
他用单掌延续了缠勾着少年指掌的动作,空出的一只手却已顺应了内心由来已久的渴望,一个揽臂由后将少年上身紧紧圈入了怀中。
「我的男孩……」
他将唇贴近少年耳际低声唤道,「你是我一手看顾长大的孩子,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你也是我最亲近的人……单凭着这一点,我就算将整个大陆献给你亦不为过,不是吗?」
「……就像每一个父母亲那样?」
「应该说,就像每一个深深爱着自己孩子的父母亲那样。」
因为某个失职父亲而刻意加了这么一句作为补充,瑟雷尔喃喃着低声说道,却比起回应怀中少年的疑问,更像是在说服、在解释些什么……「所以有什么想法都不要瞒我好吗,阿德里安?不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尽己所能地送到你手中。」
以「银光猎隼」而言称得上大话的言语,换成裴督之主来说却并不算过分;可现在的阿德里安,却已无了思索、分辨这些的馀力。
因为那紧贴着后背的暖实胸膛、那圈锁于腰间的有力臂膀、那萦绕于周身的醉人气息、那耳鬓厮磨着连同炽热吐息不断落在颈边颊侧的低语……还有太多太多无时无刻不撩动着他神经的诱惑。
──事实上,早从男人低声在他耳边唤出「我的男孩」的那一刻,少年的脑袋便已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
即使芯子里已经是上千岁的老人家,他的身体毕竟还是个货真价实的十四岁少年,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身后的又是他多年来苦苦恋慕着的人,如今给对方这样不知轻重地抱在怀里厮磨软语,单是周身围绕的气息就已足够他发晕,更何况身后人还像是火不够旺似的不断在他耳畔喷洒着湿热的吐息……熟悉却又陌生的火苗随着男人的每一句低语每一分碰触不断燃起,最终在男人唇瓣轻轻擦过他耳廓时彷佛给触发了什么般蓦地向下汇流,化作了某种阿德里安已暌违了无数年的反应──
他情动了。
意识到这一点,原已给这样氤氲暧昧的气氛弄得神思恍惚的少年陡然一惊,几乎是本能地夹紧了半掩在被下的双腿、一个使劲便想从这样危险的境地下挣脱开来──只是他不动还好,这一动反倒引来了瑟雷尔的注意,让男人几乎是下意识地收紧臂膀先一步将人牢牢禁锢住,而后方语带关切地捧起少年面庞、出声问: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还是──」
未尽的探问,在瞧清那张精致面庞上带着的神情时戛然而止。
──带着几分失措的惊惶,少年平日白皙的面颊此刻已然染上了一片瑰色,灿金色的眼眸中氤氲着迷离水雾,半张的粉唇间更已逸出了几分细细的低喘……明显起了情欲的反应让瑟雷尔先是微愣随即恍然,而在低头看了看少年下腹不自然地撑起了小帐棚的那处后,理所当然地误解了少年此刻如此惊慌失措的情由。
「没事的……」
加重了束缚住怀中躯体的力道瓦解了对方的挣扎,心下既感慨又欣慰的裴督之主柔声说道,「你只是长大了而已,阿德里安……我本来以为你底子弱,发育可能会晚一些,现在看来倒是我想岔了。」
说着,也不等少年回应,他本扣着阿德里安下颚的掌一松,却没有就此收回,而是直接落上了少年腰间,解开少年睡衣裤头的束带便往那处隆起探了去──意图明显的举动让阿德里安的挣扎立时又更剧烈了几分,难抑喘息的唇更因即将到来的某种可能而不得不诉出了讨饶的言词:
「放开我……求求你,伊莱……让我自己冷静一下就──」
「光冷静灭火是不够的……我想你应该学过,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应该适当的释放而非一味压抑。不要怕害羞,也不要觉得这有什么不应该的,每个男性长到一定年纪都会有这样的经历……今天第一次,所以你先好好感受、学着我怎么做,以后就可以自己来了。」
温声安抚着的同时,被某种潜藏在使命感之下的冲动所驱使,瑟雷尔已然探手握上了少年半勃的性器,由柱身至双球一路描摹搓揉而下,温柔而规律地缓缓套弄了起来──
(剪片剪片)
「啊……!」
伴随著唇间一声几近破碎的呻吟逸散,重生以来在各方面都可说是十分青涩的少年只觉眼前蓦地一阵白光闪现,下一刻,几股滚烫的浊液已然自性器喷薄而出,在两人交叠包握著的掌和他下腹部浅金色的稀疏草丛撒上了点点淫靡的白浊。
瑟雷尔没想到怀中人会射得这麽快,但思及少年方才羞涩失措的反应,很快便意识到了这是阿德里安的初精,微愣之後竟是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和满足感涌上心头,让他几乎是情不自禁地轻吻了吻少年毫不设防的咽喉、下颚,却在顺势一路上行、几乎要触上那双粉唇的当下,猛然意识到什麽地就此僵了住。
──他在做什麽?
──他刚刚……竟然想吻阿德里安麽?那个被他「视若亲子」,从小一路呵护到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