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主动,就是情欲最好的催化剂,被催到极限的欲望并不满足于隔着内裤摸她。
大手绕过私处那片湿透的布料从边缝伸入,摸她的外阴摸她的内阴,捻起穴口的两片花瓣轻轻揉搓,将她捻得浑身颤栗不止。
本就湿透的私处,变成了雨后的泥泞沼泽,又湿又滑又嫩。
触感,妙不可言。
短短数分钟,动情的淫水顺着指缝溢出,黏黏腻腻地沾满他的整个掌心。
可是,还想深入还想摸。
纪缚琛现自己没救了,在公司已经想她想了整整一天,文件都签错了几份,什么晚会更是一点兴趣没有。
原以为到家看到她,思念会变的好一些。没想到看见之后,思念反而如野火越烧越旺,恨不得将他整个人吞噬。
他少年掌权,十六七岁开始经历美色、权欲的诱惑,他的头脑早已在沉浮诡谲的商海历练的极度清醒冷静。
他自认这辈子不可能再有什么能够蛊出他的欲。
甚至他不理解,古往今来为什么那么多王侯将相名人侠客,会前赴后继的死在一个‘欲’字上。
可现在……
他到底有多少次想要将她按在床上,对她做尽这个世界一切背德荒淫之事?
他也想死在这个欲上,死在她的身上。
爸爸的手,不断在她的私处抚摸揉捻,玩她的阴唇玩她的花瓣玩她的阴蒂,两根手指时不时撑开她紧致狭小的嫩穴,指头若有似无地碰着穴口的那块嫩肉。
纪蕊被他玩的浑身欲火难耐,痒意穿透阴道内壁直达子宫,一路攀升至心脏,全身的肌肤都变的饥渴无比。
她觉得,此刻的自己好像爸爸的小玩具,由他牵引由他掌控。
可是,她并不满足于做爸爸的小玩具。
她难受的扭着、夹着双腿,身子不断后仰靠他的肩膀,用渴望的眼神看他。
想要他摸她亲她吻她干她。
她不明白,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爸爸这样的男人?
她馋他的身子馋得好像情的野兽,他却面若止水的搂着她,只反反复复玩她下面。
尤其他那张清冽英俊的眉宇,将欲分割的那么彻底。
她想,若爸爸再不插她,她就去给他下药,然后将他推倒坐他身上自己动。
给他下药,坐他身上,自己动……
想到这里,纪蕊浑身烧的滚烫,嘴巴里的口水都干了。
羞的要死,她怎么会有这么淫荡的想法?
他可是她的爸爸。
纪缚琛正沉溺地玩着她的嫩穴,突然感觉怀中的女儿变成了小火炉,烫的胸膛出了汗。
垂眸望去,红霞从她的眉梢眼角一路蔓延至脖子、锁骨,最后被睡裙遮掩,看起来纯净又妩媚,淫乱又迷人。 纪缚琛一阵失控,心头火旺盛的将他的理智烧没。他清晰的感觉到,那地方前所未有的硬挺高涨,向他叫嚣它想进女儿的身体抽插捣弄。
果断将手从她的腿心抽出,转身放她在床头靠着。
急需散热散欲的他,又摁住了自己的领带结。
纪蕊看着纪缚琛的动作,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小声问他:“又要蒙我眼睛了吗?”
纪缚琛的动作一僵,注视着她:“不愿?”
纪蕊摇头。
但旋即又点头:“我想看着你。可是,眼睛被蒙上看不到。”
她是个缺爱的妖精,喜欢看喜欢的人为她疯。
她想看心头如高天孤月一般清冷强大的爸爸,为她疯为她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