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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所门前,劳斯莱斯银魅停下来。
衣冠楚楚的江律师刚下车,就有门童殷勤上前。
“江律师,我帮您把车停好吧。”
嗯。
他漫不经心地出一声性感的鼻音,将钥匙丢给门童便径自走了进去。
江津与他擦肩而过。
虽然有点醉意,但江津脑袋很清醒,他很快想到江烬寒的来意
——沈栀夏!
江津有失分寸地伸手拦住,第一次,他直呼名字,“江烬寒,你是不是只想玩玩她?”
江烬寒斜睨他一眼,矜贵优雅。
他用极淡的口吻说:“你想教我做事?”
江津白了脸。
而江烬寒依旧高贵矜持,他甚至还得空理了理被弄皱的领带。
“江津,我已经警告过了。”
江津登时酒醒了大半。
想到方才父亲的那通电话,他忽然沉下眸子。
他不安地问:“是你搞的鬼?你真的要对我们动手?”
江烬寒懒得回应,猪脑子一个,还想给他找不痛快?
他甩开江津的手,凉凉道:“再不走,嫌麻烦小?”
说完,他冷冽的目光看向江津的手。
江津通体生寒,他腾地收回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江烬寒甚至都没看他一眼,直接阔步离开。
身后,江津死死盯着他的身影。
过来不知多久,他才不甘地离开。
而另一边,江烬寒掐着时间到了办公室门口。
他推开门直接走进来,正好看到沈栀夏坐在桌前小心翼翼地给手腕擦药。
他的眸色闪了闪,走近些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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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藕节似的白嫩细腕有着几道碍眼的青紫,明显是人为。
江烬寒猜到凶手是谁。
但他没说破。
沈栀夏深知他聪明,怕他问起便先一步开口,“不小心碰到的。”
江烬寒轻易猜破她的小机灵,突然就起了逗她的心思。
“什么地方,什么时间?被什么磕的?还磕了一圈儿?”
说着,他用两根手指捏起她的胳膊,还晃了晃。
她正疼着,哪经得起他这样折腾。
沈栀夏本来心情就很差劲,她没功夫也没心思跟他绕弯,于是她很不客气地拍掉他的手。
“江烬寒,你来就是为了取笑我?”
见她生气,江烬寒很知趣地敛住笑,他半蹲下身。
看清她那双红彤彤的眼睛,他忽然沉下脸色,“你哭过?”
沈栀夏挺不自然地别过脸,带点倔强的语气,“没有。”
江烬寒抿着唇没说话,手里的动作轻柔不少。
“你……你干什么?”
沈栀夏吃惊地看着他的动作。
他在干嘛?
江烬寒只淡淡看她一眼,便一手握住她的小手,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棉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