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深了……有点疼,头皮麻麻的……
在左翎川抓住他的手臂,就着这样的姿势挺身抽动起来时,孟朝因脑袋一片空白,被袜子包裹着的脚趾蜷了起来,差点就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但齐柯寒捏住了他的下巴,不太温柔地咬住了他发颤的嘴唇,舌头很快地侵占了他的领地,搅碎了他想发出的所有声音。
“射进去?”他听到男生问他。
“没关系,射射进来吧……”孟朝因目光涣散,脸上疼痛的眼泪和快乐的笑容并存着。
“孟朝因,你这个小婊子……”齐柯寒专注地亲着他的唇,低喘着气,手指抹掉了他脸颊上的泪珠,说,“乖死了。”
孟朝因把身体完全交由这两个人处置了。
狭窄的肠穴被男生硬挺的肉柱反复撑开,他眉头短暂地皱了一会,发抖的手被齐柯寒扣着,喉咙里发出了些细微的哭声。
精神上的快感大过了肉体的疼意,仿佛有细细麻麻的电流在刺激他的大脑皮层。他想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左翎川在侵犯自己欸,比做梦和幻想有冲击性多了,他一定要好好感受,说不定以后就没这种机会了。
在高潮的刹那,他想象自己有子宫,玫瑰花苞挤开了宫口后骤然绽放,小腹收紧时会将花瓣碾出甜美的蜜液,与此同时,根茎的尖刺划破柔嫩的内壁,鲜血淋漓的痛苦会将性爱的快乐推向极致。
在被重重顶到最深处敏感的软肉时,孟朝因眼前一阵白光,本能地挣扎时乱动的脚踢到了厕所的门,撞出了一些乓乓的闷响。
齐柯寒的吻比左翎川的更粗暴一点,属于是横冲直撞的亲法。孟朝因有点缺氧,应付不过来,干脆顺着男生的节奏,任由对方搅弄自己已经被吮吸得有些肿起来的舌头。
孟朝因还挺喜欢齐柯寒刚刚骂的那句“小婊子”,穴口还因此地收紧了些。
左翎川被他绞得闷闷地喘了声,也压过来咬住了他红着的耳朵,亲他侧过头时露出来的隐约能看到血管颜色的纤细脖颈。
刚刚那场猛烈运动让孟朝因出了许多汗,被打湿的发尾黏在了他脖子后,倒给他平添了几分易碎的脆弱感。
他一面感到兴奋满足,一面又忍不住带着哭腔喘息着,不仅抓皱了左翎川的短袖,还在对方干净的衣服上留了些许淫秽的痕迹。
这是不被规矩允许的情事,是在众人的视觉死角发生的偷情,就像是捕虫的猪笼草,用甜蜜的汁液引诱少年人堕入欲望的陷阱。
即将射精时,左翎川掐紧了少年的细腰,把性器顶进了最深处,感觉到温暖的肠穴紧紧夹着自己,喉咙发干,舌面的味蕾似乎尝到了性事带来的甘甜。
他眉头微微皱着,垂眼盯着两人紧密地连在一处的部位,喘息声粗重起来,将浓稠的白浊灌进了孟朝因的体内。
是他弄脏了孟朝因。
看着少年颤抖的小腹时,左翎川忽然感觉到了一阵变态的精神快感。
肚子里灌满了他的精液的孟朝因,回到班上后会继续用痴迷的眼神望向他,没人能发现少年校裤底下龌龊的秘密。
孟朝因……他的狗,就该听从他的命令。
他不会让给别人。
虽然早有预料,但左翎川过河拆桥拆得也太快了!
齐柯寒险些被出尔反尔的发小气笑了。
“不是说好轮着来吗?”他不肯把孟朝因交到左翎川手里,紧搂着少年的上半身,底下越硬心里越气,“你耍赖?”
左翎川冷淡道:“没说好。”
被夹在中间的孟朝因呼呼地喘气,目光涣散着,还没从刚才那一阵激烈中回过神。
暖和,肚子里热热的……好厉害好棒!这就是被左翎川侵犯的感觉吗?
想想再来一次!
孟朝因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没有在意身边两个大男孩在对峙什么。
三个人一起做这种事对他来说一点都不奇怪,他喜欢炙热的拥抱,喜欢浑身黏汗,也喜欢别人在他身上用力地亲咬留下痕迹。
快乐的火焰要把他融化了。
“你不要,”齐柯寒说,“让我捡到了,那就该是我的吧?”
左翎川说:“放手。”
“哈?他愿意跟我做爱,你凭什么替他做决定?”齐柯寒抓着孟朝因力气更大了些,怒意到了一个小高峰时,反而让他扯着嘴角露出了笑容,“左翎川,想清楚点,我们三个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秘密不能让外人知道吧?”
左翎川神色没有半点波动,说:“只有你是蚂蚱。”
“你真是从小到大都这么自信。”齐柯寒舔了下发干的上唇,笑了声,说,“左翎川,我手机开了录音放衣兜里,录了刚刚的全过程……你想把我排除在外,之后可得小心点了。”
左翎川的嘴角抬了一下,脸上却没什么笑意:“蛮下作。”
“你还有资格说我……”齐柯寒还想再跟发小争两句,忽然听到怀里的孟朝因说想抓紧时间多做几回,下课时有人会过来,他们就不好继续做了。
说这话时孟朝因嗓子有点哑,还带着点轻微的鼻音,黑亮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笑的时候脸颊边有个小酒窝,看着像那种会咬着人裤腿转圈的小狗。
平时的阴沉下藏着张这么天真的脸,还老是讲些放荡的话。
齐柯寒想自己恐怕是对孟朝因有八百米滤镜,对方做什么他都觉得可爱,即使生气了也没法向对方发火。
小腿的曲线可爱,小小的乳珠可爱,被操得忍不住哭出来时超级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