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上竖起中指,嘴上也没忘记攻击。
“耍你,你也要有脑子,你有脑子嘛?哦,我忘了,一群生活在下水道的怪物,天天吃的都是地沟油,恐怕早就吃傻了吧!”
我的话让本就生气的鼠头怪物更加暴怒。
它大叫一声,再次冲了过来。
“你说你这么大块头,脑子有没有葡萄干那么大?”
我嘴里不停地调侃着,脚下却是丝毫不敢疏忽。
又一个滑铲,再次躲了过去。
鼠头怪物一脸的不可置信,我竟然用同样的招数耍了他两次。
愤怒让鼠头怪物变得更加暴躁,它捶打着胸口,大声喊道:“蝼蚁!你只会逃嘛,敢不敢和我正面一战!”
“和你战?你先去洗洗澡吧,生活在下水道身上都是细菌,还好意思和别人打架,你身上的臭味我隔着十条街都闻到了。”
“还有,我不是蝼蚁,请叫我鼠辈!”
鼠头怪物愤怒不已,红着眼睛再次冲了过来。
这一次我没有滑铲,同样的招数用三遍就不是它傻,而是我傻了!
快要接近的时候,鼠头怪物似乎以为我还会继续滑铲,举起双手猛地向地下锤去。
“变成肉泥吧!”
只是灰尘散去,哪里有什么肉泥。
转过头,我正在身后得意的笑。
刚才我并未使用滑铲,而是趁着鼠头怪物低头的时候,从老三的头顶一跃而过。
就像小时候玩的某种游戏,撑着别人的头顶跳过去。
就这样,持续了几个回合,那鼠头怪物硬是连我的的衣服都没碰到。
渐渐地,鼠头怪物似乎体力有些不支。
它低下头,却发现自已站立的地面有一大滩血迹。
仔细看去,自已的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伤口,伤口不深,似乎是被某种利器割破的。
如果静止不动的话可能都不一定会流血。
只是刚才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打斗,此时伤口处正不断往外渗着血迹。
嗯,在它看来是很激烈,只不过对方是个只会逃避的小人。
渗出的血液虽少,但是架不住伤口多。
这么一会,鼠头怪物的血液已经染红了一大片土地。
鼠头怪物眼神中满是惊恐,双手胡乱的捂着,想要止血,只是一切都是徒劳。
它愤怒的看向我,质问道:“你这个卑鄙小人,对我做了什么?”
我得意洋洋的将手举起,给它看清楚自已手里的东西。
一块磨得很尖锐的石头。
就是这块石头,让我在数次交锋之中在它身上割开无数口子。
鼠头怪物体力不支,它用尽力气举起双手,想要捏断我的脖子。
可我哪会让它如意,我并不和他接触,只是绕着场地转圈圈。
边跑嘴巴边持续输出,仍在不停地攻击对方。
“来呀,鼠辈!”
“没吃饭嘛?还是地沟油喝多了?快点跑起来!”
“天天住在下水道,眼睛都退化了吧,爷爷在这里!”
在我的语言刺激下,鼠头怪物再次向我冲锋。
只是这一次,它没能冲到我的面前,反而因为血液流失过多倒在了半路上。
我没有急着过去,而是坐在一旁静静的等着,一边调整自已的呼吸。
半晌后,鼠头怪物再也没有了任何动静,我这才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探了探鼻子,对方已经没有了呼吸。
呼!
我瘫坐在地上,感觉身体再也没有一丝力气。
刚才的交手虽然简单,自已一直在逃,但是其中的艰辛只有自已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