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都和我说了全部过程。”景稚推开傅京辞的胸膛,“但是她下午公然在沈家和我朋友叫嚣,我朋友就是被她给气的和我打了电话。”
“兰泽不是已经处理好这件事了?”傅京辞握住景稚推开他的手。
“那哪里是谢五处理的?”景稚躲开傅京辞的手,不让他碰,“那是我朋友聪明,她自己处理好的。”
“哦。”傅京辞温柔地看着景稚。
“你说……”景稚认真思索着,“谢五联姻之后,会对我朋友好吗?”
“不知道。”傅京辞把玩着景稚的尾,“毕竟不是所有男人都和我一样会疼人。”
“承策,你喜欢我什么啊?”
“什么都喜欢。”
“你认真回答我。”
傅京辞声音低沉:“喜欢就是喜欢,哪里都喜欢。”
景稚一愣。
“是真话。”傅京辞眸光笃定。
景稚殷唇微抿,“我知道。”
她知道傅京辞不是说话这么随意的人,而且她对傅京辞的喜欢好像也是这样,哪里都喜欢。
这种喜欢很不讲道理,毫无章法。
但是她会刻意压制这种喜欢。
“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景稚看着傅京辞的眼睛。
“不知道。”傅京辞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景稚,“但也不重要。只要我的喜欢越来越多不就好了?”
他的眼光丝毫没有躲闪,向来带着几分冷冽的眼眸在灯光下却温柔的像蓄着一场春风。
景稚沉沦短瞬,长睫翕动几下后,收回了思绪,“说的好像你知道你在越陷越深?”
傅京辞的深情眼浮现几分矜怛,语气温沉又松弛:“我又不在乎这些。”
景稚轻轻咽了一下,敛下目光,没反驳。
她细想也知道,傅京辞的身份地位在那儿,对于他来说只要他喜欢,就没有是什么能来阻挡他和心上人在一起的。
他随着自己的心意来,动心就动心,喜欢了也不去深想,因为他什么都可以给对方。
然后突然有一天,想和对方在一起了那就挑明,也没什么顾虑,就和跟吃饭喝水一样顺其自然,爱意随着时间、随着生活日渐加深也无所谓,反而有种任其肆意生长的松弛感。
“小宝,你喜欢不喜欢今天的我?”傅京辞问完一顿,忽然觉得自己都不应该问。
因为小宝现在一定被他迷死了!
景稚抬眸,看了一秒,敛眸,没说话。
傅京辞眸光宠溺又耐心。
几秒后,景稚拍了拍傅京辞的手,“承策,很晚了,我们休息吧?”
她明天早上还要飞到广州去拍摄广告。
傅京辞松开手,景稚起身,侧眸问道:“我在哪个房间住啊?”
“就在这儿。”傅京辞起身,伸手拨了一下景稚墨长的丝。
景稚还看了眼整个房间,布置很古典大气,灯光柔和明亮,古董与现代家具的结合并不违和,反而有种山水相映的墨韵气息。
“你把你的卧室让给我,你睡合院的厢房?”景稚不解地看着傅京辞。
傅京辞正在解衬衫扣子的手一顿,侧眸看向景稚,眼底浮现一丝匪夷。
景稚眨动了下眼,大眼熠着无辜。
“你不想我搂着你睡?”傅京辞说着往前逼近了一步。
勾人的气息立刻萦绕至景稚鼻尖,她的目光往下移,傅京辞的真丝衬衫半敞开着。
“你家人都看着呢,这样不好。”景稚挪开目光,伸手去抵傅京辞慢慢靠近的胸膛。
傅京辞一把伸手握住景稚的手,缓缓俯身,用鼻尖蹭了蹭景稚的嫩颊,声音酥沉地讨要:“亲我一下。”
景稚被蹭地心里痒,双颊热,偏头蜻蜓点水似地亲了一下傅京辞的脸颊。
傅京辞眼底划过一丝满意,缓缓直起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