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朱然骑着马,与忠顺亲王在约好的街头会合,,一群兵马浩浩荡荡向前出。来到一家大宅门口,兵马停下来,朱然抬起头看去,上面写着“蒋府”两个大字。
忠顺亲王吩咐几个侍卫守住门口,带着朱然及一众有持刀器的侍卫鱼贯而入。接着,蒋府一家人群拥而出,双方面对面相持。
忠顺亲王面对着一家子人,立马掏出圣旨,宣读起来,蒋家人一下子拉袴下来。卧靠,原来是来抄家的。
蒋家男人又愤又怒,女人们悲戚嚎啕大哭。一时间没见人开口谢恩接旨。众侍卫立马拔出佩刀戒备警示。朱然也只好亮出早已备好的斩刀。
终于,蒋家人跪伏口称接旨,一刹那间,众侍卫如狼似虎,汹涌而进入各房间搜查,整个府邸哀嚎一片。朱然只在一边巡视踱步。眼光不离闲坐大厅的忠顺王爷,防止个别人狗急跳墙。
外面传来一少女的哭喊声,朱然向忠顺王扫了一眼,便迈步向外走。
只见一侍卫拖着一个少女手臂,贴地而出。应该是这小女孩藏的不够密,给现了。
“住手!”朱然喝斥道。
侍卫急忙停手。那少女也停止了哭泣。
“朱先生,你是好人,你要救我,我不想去乐坊司,我愿意做你的奴婢。”那少女突然抱着朱然的大腿哭道。
“你怎么认识我?”朱然皱皱眉头说,“你先回到你家人那边去,现在我可以保你性命安全。”
少女无奈,只好走回女眷群中。忠顺王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
一众侍卫押着蒋家人往前走,街上两边人群汹涌,对着犯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议论纷纷。朱然骑着高头大马,特显突兀。老感觉有对目光在盯着自己。
不由得转头扫去,果见一个戴面纱身影快隐身。
安顿好犯人后,朱然便向告驾而退。一个人骑马在街上徘徊而走。不知不觉来到若兰的家门口。
若兰见朱然脸色不愉,也不多问,只是静静地泡茶。
“刚才跟队去抄家,平原侯蒋家。第一次当值就做这晦气的差事。”朱然悠悠地说。
“你不喜欢去,却不知道多少人削尖脑子想去而不得。”若兰说。
“我是跟队,去了无形之中变成了领队,我并不想靠打砸抢占便宜,想去的人就是想用这种机会,把人性的恶挥的淋漓尽致,而且还不一定是占到实质的便宜,可能只是为了占据某种高高在上的心理优势。”朱然说。
“看来你是个道德感很强的人,其实你也可以从中牟利,比如救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相信没人阻挠你。”若兰抬眼看着他。
“你什么都猜到了,确实有个小姑娘抱着我大腿,要我带她走,她居然知道我名字。”朱然颓然说,“可是我不能,我不想破坏规矩,目前状态还是要依朝廷律法裁决。”
“你名气大,别人就是想利用这一点,不想被利用,就要躲得远远的,但是你一点用处也没有,也不行,你说呢?”
“你的意思是要若即若离,不能太近,也不能太远。”朱然说,心里吐槽这也是你对他人的态度吧。
……
从若兰家出来,朱然又骑马到了甄家三姑娘府宅。见了面,三姑娘却是一言不地带他进客厅。
“我今天好像在大街上见过你?”朱然问。
三姑娘没回答,脸上悲苦木然,说:“我以后也会像他们一样,披头散在大街上被你驱赶?”
“我是偶尔被他们征召跟队,如果到那时候我在旁边,那可是不幸之中的幸事。你不会有送银子给蒋家吧?”朱然问。
“没有,哪来这么多钱到处送,甄家和蒋家不熟。”三姑娘连忙否认。她又靠近朱然,低声问:“那天晚上你对我做了什么?”
“哪天晚上?我们之间有很多晚上呆在一起的。”朱然装着不明白。
“装?就前两天晚上,我喝多了。”三姑娘脸红耳赤。
朱然突然伸手揽住她的腰,三姑娘挣脱不开,环顾无人,只好任由她揽住。“我能做什么,当时你醉倒了,扑倒在我身上,磕磕碰碰总是有的,君子不欺暗室,你的贞洁不是还在吗?当晚抱你去床上我就走了,有人作证。”
“不对,你肯定占了便宜,你摸了我的……比现在还不堪,你是在耍流氓……”刚才三姑娘明明知道他会这样,还一步步靠近他,被他揽紧,感觉他的手愈放肆,一只手已伸入衣衫里,索向胸部……她身子软,只好任他施为。
“是像这样吗?”朱然问。坐着把她横抱起来,放在怀里。
三姑娘身体烫,神智迷糊,听他说:“我们到里面房间去。”也不敢言语。匆匆挣脱跑向房间,朱然不紧不慢地悄然跟上。反扣上房门,两人就抱成一团,不停地激吻着对方,心头的郁闷之气就这样释放出来。
……
他们在床榻上纠缠了许久,直到双方都精疲力尽,才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