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不慢地盯着棍子望,那双水灵的眼睛像是要忘穿某种东西,
“我难道没有告诉过你?不该起的心思就不起么?”
“记,记着呢!记得可清楚了,您的人哪能是我们能觊觎的。”
遭了一不小心说了心里话。
宋寻雁剜了她一眼。
还真是贼心不改,书中好似有那么一段剧情,是宋寻雁死后,宋真朱跑到她家把魏玉衡强纳了。
没想到就算她穿过来没死,她的觊觎心还那么强,说实在的,这人不让她死心不行。
她站了起来张开手双手挥舞四肢,语气中带着三分薄凉、三分讥笑、四分漫不经心:
“记住就好,就怕你脑袋大,脑容量少,记不住事。
既然不是来看我夫郎,你还有什么其他的坏打算?”
此时的宋寻雁虽然脸上言笑晏晏,可是不知怎么的,宋真朱只觉得恐怖如斯。
“大姐让我来看望看望你,真朱真的没有哪方面的想法。”
呵,这名字起得就很猪,怪不得叫真朱(真猪)。
“现在没有就是以前有咯?我不是早都说了,不打算继续去赌了。”
三番两次被宋寻雁桃套话,宋真朱气得要死,她好不容易才想到把大姐搬出来。
只要用着大姐的名头,宋寻雁怎么着都得是害怕的姿态!
“妻主您回来了吗?”
屋内传来娇呼,一阵酥麻击中宋寻雁的心脏。
靠,男人的魅力那么强大的吗?
不愧是村里第一支花,连声音都软绵绵,糯糯地想揉进怀里欺负。
宋真朱开始浮想翩翩,丝毫没注意到已经回过神的宋寻雁,握住棍棒的手紧了几分。
眼底闪过一丝杀意,“还不走,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哐当!”
又是一道嘎嘣脆的声音。
没错,就是宋真朱的脑袋和棍棒相爱碰撞的声音。
宋真朱气得要死。
她已经是第二次被宋寻雁这么打了!
以前的宋寻雁顶多敷衍两句,没见过她什么时候与人动过手,但是现在的宋寻雁,眼前这个她是直接下死手啊!
宋真朱只好抱头鼠窜,生怕宋寻雁不高兴了再来一棒头。
“宋寻雁你给我等着!我要告诉老大!”
宋寻雁随手端起旁边的洗菜水一泼,不屑道:“去呗。”
谁怕谁?
如今她可是有异能在手的人,大姐头来了能奈她何?倒是想杀杀这女人的锐气。
杀鸡儆猴最好不过。